“哦,那倒時電話聯係,我應該會在那裏呆上一段時間。”
徐子皓點頭答應。
第二天,寢室三人紛紛坐上歸家的火車。人山人海的火車站,來時和去時一樣,總能見到有人揮手,不知道是迎接還是道別。這樣的超大型人口專業,或許是世界上任何國家都比較不了的。
至於說了好幾年的“一票不再難求”,隻有不坐火車的人才會相信。但是有人提出想想印度的掛票,大家也就變得緘默了。
又過了幾天,吳智傑開著送把徐子皓一行人送到省裏的機場。跟他一起出這趟差的還有落落和大黑。
落落現在是貼身助理,當然要跟著一同前往,而大黑一同前往也是為了去敘舊。
因為這次準備“借錢”給徐子皓的,正是當初跟大黑在一個拐賣盜竊團夥裏的受害者小十三的老尹家。因為徐子皓對小十三有著救命之恩,當時他的家人留了電話給徐子皓,這份恩情徐子皓本來不在意,但是對方卻依舊記得。所以但徐子皓跟他們聯係的時候,對方二話不說,很快就答應下來。這次徐子皓過去隻不過是協商好細節罷了,已經算是十拿九穩。
這是徐子皓坐上真的飛機,也確實不如想象中那樣宏大。
徐子皓還是很節約的,就選了經濟艙,在自動打卡機上選了三個人坐一排,落落靠窗。
大黑應該也是第一次,因為臉上已經寫滿了興奮的表情。
而落落臉上波瀾不驚,似乎對這東西已經習以為常。
直到升空那一刻,落落才指著窗口外的雲彩,拉著大黑說道:“看看,飛了誒,飛了。”
徐子皓突然明白,她也是第一次,隻是前麵不想讓自己丟麵子,勉強壓抑住情緒,最終,卻沒有壓住。
貴州省會貴陽離湖西並不遠,隻有一個小時不到的距離,但飛機並不空,有學生,也有中年人。並不是所有的空姐的容貌都能趕上這個名詞在傳統觀念裏帶給人的吸引力,但那服務的態度確實不錯,卻已經讓不少學生包括大黑在內對她們的問話顯得有些拘謹。
徐子皓沒有遇到那種要求把窗戶打開要透透氣的極品,但卻聽到旁邊一個中年人問道:“空姐,請問這飛機上有廁所嗎?肚子不舒服。”
“有的。在這邊。”空姐很客氣地帶他過去了,而徐子皓卻從其他人的談話中知道,這個中年的身份應該還是個領導。因為剛上飛機時,就聽見他們的談話,這領導似乎不滿意坐飛機回去,事情辦完了也不是很趕時間,直接坐火車就回去就好。
而其他人則勸著,這是公差,地方上都安排好了,跟他同行的幾人也就勸著他既來之則安之。
剛過了一會兒,有些沉悶的機艙裏突然傳出一聲尖叫,徐子皓聽出來是那位中年人的聲音。
接著後麵又是一聲刺耳的尖叫,這是一位空姐發出的。
眾人紛紛回頭張望,機艙內頓時亂作一團,紛紛擾擾。
“周書記!”跟男人同行的人也紛紛站了起來,往廁所走去。
徐子皓也突然站了起來跟過去,卻隻見到廁所內一大片血跡,滿是狼藉。空姐已經嚇得花容失色,還是跟男人一起的人把他從馬桶上抬了下來,放在地上。
“有醫務人員嗎?怎麼會這樣?”一男人突然叫道。
“有一些應急設備,我去拿,飛機很快就到站了,在堅持一會。”
“我去通知機長跟機場取得聯係,隻要一落地就送上救護車。”
空姐們忙活著,同時音箱裏也傳出聲音,讓乘客們保持鎮靜。
而徐子皓卻看出了問題,大聲叫住空姐:“等不到飛機落地了,現在不手術,他很快就會死。”
“啊?”一行的男人大驚失色,紛紛看著徐子皓,而連他們也沒看出來到底問題出現在哪裏,隻見到一廁所的血。
徐子皓當仁不讓地站出來解釋道:“他是還坐在馬桶上就按了抽水按鈕,大氣的壓降把他的腸子都給扯出來了。還好他反應快收了手,要是再晚個半秒,神仙難救。快點拿急救工具來,再晚就真沒救了。”
徐子皓的話越說越快,越說越超級,讓空姐的腳步變得更加淩亂。
一時間沒人再去顧忌什麼,所有人都按著徐子皓的指揮來。可是正要下刀的時候,卻有人開始懷疑徐子皓的能力,畢竟他看上去實在太年輕了。不動手術這周書記死不死還不知道,可是如果真的動了手術要了命,那隨行的幾人可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方世玉就是這樣當場斃命的,你們想讓你們的周書記也這樣嗎?不想他死就別廢話,我把腸子給接回去,這個必須要要動刀!”徐子皓怒斥著,這個時候竟然還去想誰來擔責任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