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張長夜並沒有急著動手,因為,張長夜已經膩了。
沒有錯,張長夜膩了,因為,張長夜發現,這風疾的招數套路,甚至還不如廖天發揮極差的時候強。
想著,張長夜就默默的等待,等待風疾那撩陰腿,即將越過膝蓋的高度的瞬間,張長夜雙膝瞬間夾緊,一下就將還沒來得及反映的風疾的腳踝給夾住了。
與此同時,張長夜伸手就抓向風疾的小腹。因為,風疾在腳踝被突然夾住的狀態下,是根本無法規避這一抓的,除非風疾不要他的腳踝了。
而風疾在腳踝被張長夜的雙腿夾住的瞬間,就知道情況不妙。當看到張長夜的手,抓向他無法移動的小腹的時候,風疾就知道,自己要麼舍棄腳踝,以一個戰士的姿態被打敗。要麼就放棄抵抗,幹脆利落的認輸。因為,張長夜的速度太快,他根本來不及做其他的動作。
可是一考慮到,這一段時間,挑戰他的人肯定絡繹不絕,他就不舍得自己的腳踝。要知道,這榜單前十所能得到的待遇,足以讓他在一開始,就打下最好的基礎。
想清楚了,風疾幹脆道:“我認輸!”
張長夜聽到風疾果斷的認輸,沒有繼續下手。而是鬆開了雙腿,道:“很明智。”
說完,張長夜就離開了。
而風疾,則是在張長夜鬆開他腳踝以後,就差點癱軟在了地上,因為,他從來沒想過,他與張長夜竟然差那麼遠...
出了競技場,張長夜遠遠的就看到了廖天和曹真。
張長夜看了一眼完好無損的曹真,問:“很輕鬆?”
曹真大大咧咧的道:“當然輕鬆了,怎麼說,我們也是桂婆婆教出來的,如果在這裏輸了,那我們可就丟大人了。”
這時候,廖天問道:“大哥,你這邊怎麼樣了?”
張長夜如實的道:“兩招他就認輸了。”
曹真聽聞,不屑的吐了口唾沫,鄙夷的道:“才兩招就認輸了?真不算個男人。”
張長夜一聽曹真的說法,有些不能理解道:“既然知道不敵,那早早認輸才算正道,這和算不算是男人有什麼關係?”
曹真故作深沉的道:“男人啊,既然選擇了挑戰別人,那就應該用盡所有的手段去取得勝利,直到死或者昏死過去為止,這才算是男人!”
張長夜思考了一下,覺得還是無法理解。因為,曹真的話,給他一種飛蛾撲火的感覺。而飛蛾撲火,那是形容自取滅亡的。
難道說,真男人,就是要有這種自取滅亡的精神?
這時候,一直在一邊聽著的廖天道,直入主題道:“對了曹真,我大哥找你有事。”
曹真一聽,轉向張長夜,問:“找我什麼事?”
張長夜問:“你能說說,所謂的真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嗎?”
曹真搖頭晃腦,想了許久,道:“這個...不好解釋,因為,這是一種...非常有男人浪漫的東西,他在不同的場合,是不一樣的。”
張長夜越聽越迷糊,問:“那你覺得,我怎麼才能深入的理解這所謂的男人的浪漫呢?”
曹真拄著下巴思考了片刻,道:“要不然,咱們平時就一起行動吧,到時候,我會用我的行動,來告訴你,什麼是男人的浪漫。”
張長夜計算了一下時間,心說:也就是說,以後前半夜的時間,我們要盡可能在一起嗎?是不是時間多了一些?
不過轉念一想,這有助於自己情商的提高,張長夜覺得,這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張長夜緩緩的點了點頭,隨後問:“那我們接下來去哪?”
曹真往洗浴的地方瞥了幾眼,道:“我們打了一身汗,不如我們去洗個澡?”
張長夜一聽,奇怪的問:“我們鬼修,還會出汗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