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冉道:“他今天啊,見白綾師姐漂亮,就想對師姐動手動腳,結果,被師姐修理了一頓。最後,他仗著內門功法好,將白綾師姐,欺負的厲害著呢,而且,最後,他還因為師姐拒絕他,惱羞成怒,把白綾師姐的衣服,全部切碎了,讓白綾師姐的身子都被別人看光了,你說,以後,誰還敢要白綾師姐了?”
張長夜呆呆的聽了半天沒反映過味來。要知道,他作為當事人,可謂是最清楚當時情況的。可是,現在被這個小冉說的,他差點還真就以為,自己就是這麼個壞人了。
不過,這回,張長夜算是終於明白,孔源在生什麼氣了。原來,他們的思想,根本沒在一條線上。不,準確的說,是張長夜的思想,沒有和所有人在一條線上。
張長夜問小冉:“你當時也在場?”
小冉理所當然的道:“我當然不在場了。”
張長夜無語了許久,問:“那你怎麼那麼清楚?”
小冉道:“我是聽師兄們說的。”
張長夜沉默了半天,問:“你那些師兄,是怎麼說的?”
小冉甩了甩有些發澀的手,道:“他們怎麼說的...唉,我也說不清楚,但是,大概意思,就是這樣。而且,據說在比賽結束以後,那個張長夜還說了一些,更讓人惡心的事情呢。反正師兄,你可要離他遠點,他可不是什麼正經人。”
張長夜無語了許久,許久後,他發覺,他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這些傳言,太逼真的。而最可惡的是,他的所作所為,簡直就像是為了配合這些流言一樣。
張長夜冷不丁問:“我聽說,張長夜日後,有可能會成為磐穀的穀主。”
小冉一笑,道:“師兄,這點你放心,他絕對成不了穀主的。”
張長夜一聽,頓時來了興致,問:“你怎麼這麼確定?”
小冉搖搖頭,道:“沒有門主願意輕易放棄門主的地位的。”
其實,在外門,的確有一些說法流傳,但是,無論是哪一種說法,都指向,張長夜早晚要被玩死。而決定性的證據,就是在這擇秀戰,被張長夜打敗的這些人。
可以說,這些人之前的狀況,在外門,不少人還是很清楚的,尤其是李世軒,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李世軒根本就是個窮瘋子,而就是這樣一個人,卻能弄到邪器,還偏偏在遇見張長夜的時候,才弄到邪器,所以,很多人都覺得,這裏麵,有事!
而且,為什麼下午,張長夜的對手會失蹤?那一定是因為,這個人,被磐穀內部的鬥爭波及到了,成為了犧牲品。
而這鬥爭,無論如何鬥,最終的勝者,隻有可能是現階段,最有權利的人。
所以,外門的人,幾本認定,張長夜早晚要玩完。
而張長夜,聽著小冉的話,搖搖頭,因為,他知道的,要遠遠多過小冉。而知道的越多,張長夜就越是覺得,他的未來,可能需要他死一次。而死一次的能力,他是有的。所以,張長夜雖然心裏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但是,心裏卻覺得,如今就下定論還太早。
事已至此,張長夜也沒有心思做鬆骨了,因為,張長夜已經沒有了那個興致。
張長夜擺擺手,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這話,張長夜站起身來,穿好衣服,準備離開。
後麵的小冉,見張長夜穿衣服,趕緊走過去,幫張長夜穿衣服,一邊幫忙,小冉一邊道:“劉師兄,以後要是有什麼需要,就來找我,那個...我會盡我最大能力幫你的!”說著話,小冉的俏臉,紅了起來。
張長夜看著小冉一笑,從袖子裏,拿出了他的牌子,遞給小冉,道:“花費多少,你自己扣吧。”
小冉趕忙接過牌子,結果,一接過來,小冉整個人就定住了。與此同時,小冉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從始至終張長夜都沒有承認,他是劉潔。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以為的!
張長夜看著發呆的小冉一笑,道:“放心吧,我對你,沒有任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