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水王的手,有些顫抖起來,但是畢竟張長夜在這裏,所以他已經極力的控製自己了。
憋了半天,侍水王道:“你可讓孤王好等啊!”
姬茗有些黯然,因為她之所以做侍水王妃,根本就是利用侍水王。因為,當年,她過的太苦了,修為也是不高不低的,所以才接近當時的皇子,也就是如今的侍水王。想不到,她真的想不到,這個侍水王還真的對她情種深種。
說實話,姬茗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畢竟,他的心,是肉長的。
張長夜很“不長眼力”的道:“好了,既然王妃的病好了,那我也走了,畢竟,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侍水王趕緊點頭,道:“是,是,您忙,您忙。”
張長夜好笑的看了一眼侍水王,他沒想到,侍水王竟然會用敬語,這說明什麼?
......
原本,張長夜是打算在楊素梅那裏,住上一晚的,畢竟第一次來老丈人這裏,空著手,不好。誰知道,等他找到楊翰柏的時候,發現楊素梅人已經離開了。楊翰柏的表情也仿佛很不爽,仿佛被楊素教導了。至於具體的,楊翰柏不說,張長夜也不多問。
可是,不去嶽丈家,自己去哪?
之所以這麼想,倒不是他沒地方去,而是那個地方,他不想去。畢竟,當初入張家,他衝的,是張全德。而張全德不在的張家,他真的一點想回去的心思都沒有,因為,那裏沒有自己想念的人。
正想著這個問題,張長夜就發現,自己想這個問題,完全是多餘的!因為一出門,張長夜就看到,詩人、賤/人和一個他不認識的人,正站在門口,等自己。
張長夜知道,自己應該不會很無聊。
果然,穆修身看到張長夜後,給了吳廣智一個眼神,隨後單膝跪了下來。
張長夜伸出手,但是沒有碰倒穆修身,道:“不必如此,影響不好。”
穆修身一聽,一下就站了起來,說實話,讓他給一個比自己小,當初比自己弱,成就比自己低,地位更是幾乎沒有的張長夜行禮,他真的覺得臉紅的難受。所以,這一拜,他覺得,臉很燙。
至於吳廣智,他的想法和穆修身差不多。但是,這一跪,如果讓他自己來,恐怕他自認辦不到,不過好在,有穆修身陪著,他心裏還好過一些。
張長夜將目光移向張長夜沒見過,也沒有對張長夜行禮的人,問:“這位是?”
穆修身趕緊介紹道:“這位是我們這一代...呃...他就是不死心劉六柳。”
張長夜好笑的看著穆修身,他知道,穆修身想說的是,“我們這一代最強的人”,不過因為有自己的存在,所以他說不得這樣的話。
不過張長夜有些奇怪,這個劉六柳,給他的感覺,和這兩個人不一樣,因為,他沒有感覺到敬畏,而是另外一種感覺...戰意?
張長夜的心裏忽然冒出這麼個詞來。因為張長夜發現,無論自己怎麼看,都覺得,這個人,麵對自己,都時刻做好了準備,那感覺,有點像他和靈獸對峙,卻又有些不同,因為少了暴戾和殺意。
張長夜想了想,對楊翰柏道:“你猜,他是準備和我比劃比劃,還是如何?”
楊翰柏這才恍然大悟。因為之前,她也奇怪,因為這個劉六柳給他的感覺,好像是想找麻煩,但是又不是很像。所以張長夜這一說,他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
但是轉念一想,我們家長夜是什麼人,就憑你一個劉六柳,怎麼可能打得過?
所以楊翰柏好笑的道:“可是,如果要比劃比劃的話,那他已經輸了啊。”
一句話,把所有人都說懵了,怎麼就輸了?這還沒開始呢,怎麼就已經輸了?
張長夜靈力流轉,輕輕一引,頓時,穆宿天、吳廣智和劉六柳就察覺到了鑽心的痛,不過好在,這痛,來得快,去得也快。
張長夜道:“你看,我們家翰柏沒說錯,你已經輸了。”
劉六柳緊皺雙眉,道:“再給我一個機會!”說著,他迅速把靈力壁張開,護在自己的身體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