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們在城牆上戰鬥,我在城裏看到很多居民都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看來那些百姓也不看好我們能夠勝利。”坐在一旁,安瑪歎息道。
“那些居民要離開就離開……我有人手了。”說到城裏的居民,穆雲巧臉上露出一臉喜色。“我們的士兵雖然不多,可是城裏還有很多年輕力壯的居民,現在也是他們出力的時候了。”
“這冰天雪地他們怎麼可能願意出門。”尹心蓮諷刺地說道。沒聽安瑪說,那些人一聽有戰爭都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燕京逃命嗎?
“就是冰天雪地才要他們幫忙。”穆雲巧自信地看了旁邊兩人一眼。隨後走到門口,叫來門口的守衛,讓他們將劉三和楊缸叫來。
“你有什麼好辦法?”看著穆雲巧自信地表情,尹心蓮好奇地問道。
“很快你們就知道了!”穆雲巧自信的看著旁邊兩人說道。
安瑪看著穆雲巧那神秘的表情,直到她不會再說,兩人也不再問,隻是坐在那裏休息。
“劉三,楊缸見過公子。”很快劉三和楊缸走進前廳,向穆雲巧行禮。
“劉三,楊缸,你們現在分別帶著所有能動的士兵給我挨家挨戶叫人,所有人家除了十三一下的孩子,和五十以上老人不要,所有壯年全部帶著水桶到水井裏打水往城牆上澆水。”看到劉三和楊缸,穆雲巧對兩人吩咐道。
“是!”劉三和楊缸雖然不明白穆雲巧的意思,不過還是走出前廳讓人執行。
這注定是一個無眠的夜晚,整整一夜,全城百姓都被穆雲巧發動起來,往城牆上澆水。
不用說,這個辦法還真好,不但讓四周城牆冰滑一片根本無法攀爬,就連城門都因為積水太多被凍住了。
當第二天錢孝優再想攻城的時候,手下士兵根本無法靠近城牆附近。因為就在城牆下也是一片冰的世界。所有士兵走在冰麵上根本站不穩,有些好不容易走到冰麵的士兵也被城牆上的弓箭手射殺。
望著近在眼前卻無可奈何的燕京城,錢孝優差點沒氣的吐血。尤其當他看到一身銀白盔甲手裏拿著銀白長槍站在城牆上麵露冷笑的尹心蓮後,錢孝優一口鋼牙差點沒咬碎了。隻是他在生氣也沒用,因為尹心蓮和穆雲巧根本就沒打算理他。
直到傍晚十分,明韜和舒離父子帶著明暉的三千騎兵趕到燕京城。錢孝優就知道自己這次又要無功而返了。他雖然也有不少戰馬,可是那些戰馬都被他分給手下將領了。步兵對上騎兵,就算人數再多,也隻有被殺被砍的份。
因此錢孝優空有十五萬大軍,麵對著明韜和穆雲巧雙麵夾擊卻沒有任何辦法回擊。在損失無數兵將之後,隻能帶著殘兵敗將退兵。
不過他來的容易,想走卻難。不但因為他手下士兵太多,行動不便,更因為他的戰馬居然被一個突然出現的少年一劍砍到在地,如果不是他躲得快,那一劍就會要了他的項上人頭。錢孝優雖然躲過了那致命一刀,卻也嚇得不輕。
錢孝優跳下戰馬,手裏拿著自己的長刀,看著眼前攔住自己去路的少年準備迎戰。
“小子,你是什麼人?居然敢闖到這裏來!今天本帥就讓你有來無回!”錢孝優打量著眼前這個十四五相貌不凡的少年,沉聲問道。
一個少年有這樣的功夫讓他讚歎,有這樣的膽量更讓他讚歎,可是不管怎麼讚歎,他作為一個三軍元帥他都不會放過眼前這個敵軍少年。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注定要留在這裏。”看著錢孝優,舒安平眼裏露出仇恨的目光,說完,不等錢孝優有所反應,舉起手裏長劍向錢孝優攻擊過去。
錢孝優能做三軍元帥功夫自然了得,手裏一柄長刀讓他在戰場上少有敵手,可是長刀適合在戰馬上戰鬥,在陸地上長刀不如長劍便利,再加上舒安平深得舒離真傳,功夫自然不俗。
一來二去,兩人一連戰了幾十回合,錢孝優一個不甚,被舒安平打掉大刀,長劍也抵在錢孝優的脖子上。
錢孝優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敗在一個少年手裏,甚至就連生死都操縱在一個少年手裏。
“要殺就殺,不過我很好奇,我們無冤無仇,你居然會如此恨我。能讓我死個明白嗎?”看著眼前的少年,錢孝優鎮定地問道。
他自認沒有見過這個少年,更不知道自己和這個少年有著怎樣的血海深仇,居然讓他如此仇恨自己。如今生死操縱在這個少年手裏,他隻想死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