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逃離濟州城的水纖柔,不過看她麵色一片蒼白,很顯然舊傷並未痊愈,但劍臣卻不知道,她為何會找上自己。
“我要不要命,那是我的事,關你什麼事情?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有必要在乎我的生死嗎?”
端坐下來的水千柔,一臉不爽的白了劍臣幾眼,隨即便拿出一雙筷子,就狼吞虎咽了起來。
看著狼吞虎咽的水千柔,劍臣不由艱難的吞了吞口水,因為水纖柔的吃相,就仿佛是好多年都沒有吃過飯的乞丐一樣。
“你這娃,究竟有多少年沒吃飯了?不會是剛從監獄裏放出來吧?”
狼吞虎咽的水纖柔,花費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把桌子上的六道菜肴,以及一壺非常昂貴的美酒,給風卷殘雲般的橫掃一空。
見此!對麵的劍臣,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懸在空中拿著筷子的右手,也不知覺的放了下來。
“你怎麼知道?我有將近兩百年都沒有吃飯了,記得上次吃飯,還是跟我師尊一起吃的。”
嘴裏塞滿飯菜的水纖柔,含糊不清的朝劍臣說道,同時也拿起身旁的茶壺,接連喝了幾口香醇的靈茶。
“哦!那你吃飽了嗎?如果不夠,我可以在點,你就放心吃吧,別的我不敢保證,但飯菜管飽。”
聽到水千柔的話,劍臣的心微微顫抖,因為兩百年前,水千柔吃的最後一餐飯,正是當年劍臣,帶她在瀛州城吃的。
不過令劍臣沒有想到的是,自從那次以後,水纖柔居然都沒有吃飯,這使得劍臣的心中,對水千柔充滿了無盡的愧疚。
“吆!小弟弟,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難道你對姐姐我,有什麼不軌的企圖嗎?”
剛剛放下茶壺的水纖柔,聽到劍臣的話不由微微一楞,緊接著就流露出一副嫵媚的壞笑,把臉頰伸到了劍臣的麵前。
至於劍臣此刻卻是被水纖柔的舉動,給驚的目瞪口呆,因為這不合邏輯,也太出乎常理了,在劍臣的認知中,水纖柔一向都是冷冰冰的表情,又有何時曾開過笑臉?並且還調戲自己?
所以劍臣第一時間便判斷,坐在自己麵前的水纖柔,她一定是假的,估計是用了什麼易容術,不然就算是打死劍臣,他也不會相信水千柔會說出剛才的那番話。
“說!你到底是誰?為何假冒纖柔?如果你不能給本座一個合理的解釋,本座便殺了你。”
發覺不對勁的劍臣,臉色瞬間便陰沉了下來,同時渾身恐怖的猶如實質般的殺氣,更是猶如開閘的洪水一般,盡數向水千柔碾壓了過去。
而對麵的水纖柔,原本她隻想跟劍臣開個玩笑,打算戲弄一番劍臣,不過令她感到震驚的是,劍臣居然動起真格的了。
如果劍臣不釋放出渾身的殺氣,水纖柔或許還以為劍臣在裝傻充愣,不過當她感應到這股猶如實質般的殺氣後,頓時她便知道了事態的嚴重性。
“我就是水纖柔啊?你為什麼說我是假冒的呢?”一臉不解的水纖柔,此刻也恢複了冷靜的狀態,把她那雙丹鳳眼,死死的盯著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