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年男子走後,劍臣這才回過神來,不過還不等他多想,之前出去的那名綠袍男子,就在次回到了金殿中。
“小子,跟本座走吧!本座為你們安排住處,這可是你們一輩子都享受不到的榮譽。”
看著一臉傲慢的綠袍男子,劍臣撇了撇嘴,但也沒有反駁,畢竟自己如今站在別人的地盤上,劍臣還沒有蠢到四處樹敵的地步。
於是劍臣就拉著黑沫兒的小手,跟隨在綠袍男子的身後,來到了一處很似普通的庭院前。
“姑娘,你就暫時住下巴!至於這小子,明天一早你就得給本座滾下山去,因為閣主有令,還有十天就是潛龍榜召開的時候,到時你就在濟州城報名吧!”
丟下此話,綠袍男子鄙視的撇了劍臣一眼,就一臉不爽的離開了此地。
“郎君,你得罪他了?”看著綠袍男子的神色,黑沫兒一臉不解的問向了劍臣。
“沒有啊!自從在客棧見麵,本座都沒有跟他交流過,又豈會得罪過他?”
劍臣也是感到一陣奇怪,自己從來就沒有與這名綠袍男子說話,為何他卻處處刁難自己。
“那他為何總是與你過不去呢?我看他好像對你有敵意,你是不是哪裏得罪他了,自己沒有發覺啊?”
看著不知所措的劍臣,黑沫兒的臉上也升起了一縷擔憂,畢竟此地是藥皇閣,乃是人家的地盤,如果綠袍男子對劍臣不軌,那劍臣可就很難走出藥皇閣了。
“我哪知道,也許這家夥神經病吧!無緣無故的刁難本座,等哪天本座恢複了實力,定要他好看。”
一臉不爽的劍臣,也是感到十分的懊惱,畢竟不知不覺中豎立了一個敵人,並且還是在無知中得罪了對方,哪怕劍臣的脾氣再好,此刻他也不由升起了一絲怒火。
“好啦!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畢竟還在人家的地盤,郎君,你還是忍忍吧!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嗯,沫兒放心,本座自有打算,絕對不會在藥皇閣對他動手,就算要教訓他,至少也要等他離開了藥皇閣。”
“這樣便好,那我也就放心了,不過郎君明日下山,還是多多提防一下,以免他找人暗中報複你。”
聽到劍臣的話,黑沫兒並沒有感到意外,因為在她的眼中,劍臣就是一個十足的不吃虧的主,如果可以選擇,她令可得罪綠袍男子,也不願意得罪劍臣。
“我知道,沫兒,你還是上床休息吧!以免引起噬魂蠱的反噬。”
臉上閃現一縷擔憂的劍臣,拍了拍黑沫兒的後背,於是就小心翼翼的把她扶上了床榻,同時也為黑沫兒蓋好了被褥。
做好這一切後,劍臣倒也沒有休息,而是取出一壺美酒,乘著皎潔的圓月,就來到房外的院牆內,端坐在一塊石桌前,喝起了杯中的美酒。
一夜相安無事,月落日升之間,新的一天也正式開始。劍臣一大早就起了床,來到了房外的院牆內,抬頭看了看四周,同時也在留意院牆外的一絲變化,但沒過多久,隻見在他的嘴角上,卻顯露出一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