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恬和阿姨之間的秘密。”
“恩。秘密。”花火為自己能打探到秘密而高興。恬要帶著花火去見那位她口中的小哥哥。
“阿姨,這邊,這邊。”恬跑進一條小巷子裏。
“可是,恬,這裏更本沒路。”花火望了望四周,這是個死胡同。
“這裏有。”恬給花火指出一條路。
順著她指的方向,花火看到牆角有個洞:“狗洞?恬,沒別的路嗎?”
恬俯下身,轉了過去,還從那邊探出頭來:“阿姨,這是秘密。”
“知道了。”花火很無奈,但為了找到事實真相,她隻得跟著這個小家夥鑽狗洞,穿籬笆。“到了嗎?”花火拍拍身上的泥土,“小孩子的路還真是特別。”想到一路上鑽來鑽去的經曆,她感歎。
“就是這裏。”恬指著眼前一座房子。
花火抬頭看著這房子,這是……
鹿丸家。雖然已經五年沒來了,可是我不會忘記這座房子。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真像寧次哥哥猜測的那樣……
花火看著興高采烈的恬。
“砰!”
聽到關門聲,花火看到一個紅頭發、娃娃臉的小男孩站在他們麵前,再看他的眼睛……
白眼……
難道是……日向府邸。
日足和雛田坐在茶室裏,雛田準備著茶道,伺候她的父親。
“父親,這茶味道可好?”雛田見日足喝了一口,便問。
“恩。不錯。”花火得知愛雛的事後,急忙往家裏趕,她要把愛雛的事告訴雛田。
“姐姐!”
日足和雛田都望著突然闖進來的花火。
“怎麼了,花火?”雛田問。
“……”
“花火隻是想告訴你,恬已經回來了。”這時,寧次出現了,他攔住了花火,不讓她將愛雛的事告訴雛田。
“是這樣。花火,你去休息吧。”雛田對花火微笑著說。
“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花火和恬。”寧次帶花火離開了茶室“寧次哥哥,為什麼?”花火不明白,為什麼寧次要阻止她將愛雛的事告訴雛田。
“為了雛田。”寧次將理由告訴了花火。
花火這才明白,寧次這是用心良苦。這天,堪久牢上街打算買個玩具送給愛雛。因為前段時間看到愛雛的玩具熊破了,雖然他知道這隻熊對小家夥而言是何等重要,新買一個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是他希望愛雛能從中多少得到點安慰。
走到商店門口,還在憂鬱到底該買哪個好。眼角瞄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眼望去,是雛田。
那個五年來讓我愛羅一直忘不了、愛不了、恨不了的女人;
那個五年來讓愛雛念叨著一直想見的人。
堪久牢打算走近雛田,告訴她:這五年來我愛羅是如何度過的;告訴她:這五年她和我愛羅的孩子又是如何度過的。可是,正當他邁動腳步的時候……
“母親大人!”一個酷似雛田的小女孩從店裏跑了出來,衝進雛田的懷裏。雛田微笑著溫柔的摸了摸的小女孩的頭。
看他們如此親近的動作,親昵的稱呼。
堪久牢凝固在原地……“哼!”一回到家,堪久牢就大發雷霆,一拳砸在桌上。
“這是我家的桌子。”鹿丸提醒他。
“雛田居然和別人結婚了?”堪久牢生氣的說道。
“恩?”鹿丸不明白他的話。
堪久牢便將自己今天所看到的事告訴了鹿丸。
“我以為什麼事呢。”鹿丸不慌不忙的告訴他,“那孩子是日向宗家的一個遺孤。她的父母在執行任務時犧牲了。寧次不想這孩子在孤獨中生長,收留了她。”
“這麼說她是寧次的養女?”堪久牢聽了這話,喃喃道,“可是,我聽她喊雛田‘母親’?”
“寧次一直沒結婚,所以這孩子隻有養父沒有養母。而雛田是日向族的族長,再加上自己的孩子不在身邊,隻好將全部的愛放在這孩子身上。從小親近了,孩子自然就當她是母親一樣。”
“哦。是這樣。”堪久牢這才恍然大悟。
突然,堪久牢再次將拳頭砸在桌上:“我剛才一急就發了份急件送往砂國,叫我愛羅快來。”
“你還真會惹麻煩。這次可真糟了……”鹿丸喪氣的托著下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