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貝奧羅的聲音大叫起來,他看著被火光鋪滿的屏幕心中憤怒難平!
“怎麼會這樣,難道那個男人真的那麼強大嗎?”助手在一旁擦著熱汗。
“走吧,我們回去!”貝奧羅惱怒極了。
助手一溜煙跟上他的背影。
……
貝奧羅回到基地的第一件事便是先戴上“麵具”拜訪女皇。
他進入病房之前收集了一些信息,負責打理女皇衣物的仆人說女皇一直在病房裏,而且她的傷口還沒愈合,因為換洗的衣服都有一片血紅。
而站崗的士兵則說女皇一步也沒離開過病房。
送食物的奴隸也說女皇的飲食很正常。
對於傷口沒有愈合的事他雖有猜測但還是推翻了自己的懷疑。受了重傷實力強大的侍男又不在身邊,她怎麼可能亂跑?
貝奧羅笑自己多心了。
“這個侍男很特別啊,你注意到沒有梅克巴?”貝奧羅問道。
“是的將軍,從前被女皇挑中的侍男全被壓榨而死,而這個侍男卻如此強大堅挺,確實不一般。”梅克巴說。
“看來我們的計劃棘手了,一個女皇就讓我們頭疼不已,再加一個強力侍男,我們還有希望麼?”貝奧羅說。
“應該還有!你看就這樣……”梅克巴對著將軍耳語一陣,出謀劃策。
“好,這個辦法好。”將軍讚歎。
此時他們渡步到了病房外,敲門,進入房間。
“女皇陛下,您還好嗎?”貝奧羅賠笑。
女皇的臉色似乎不大好,略有些蒼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縱然是病入膏肓的猛虎,他斷然也不敢撩撥她的嘴須的。
這一切得依靠反對派的力量。
“我最近可能要出一次特別大的任務,所以,留下幾個人為您打理,我估計半個月才會回來,部下特意來和您說一聲。”
“你就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吧,我很快出院了,再調查一些問題也就回去了。”燕妮的臉色蒼白無血,兼之昨夜擔驚受怕了一夜,氣色終究很差。
“嗯,您看您還有什麼需要呢?”貝奧羅問道。
燕妮剛欲回答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但心中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出什麼任務呢?黑暗之門已經亂成一鍋粥了他應該急著回去才對,難道這是一個蹩腳的借口嗎?
亞瑟呢,亞瑟的獵殺任務怎麼樣了?
他昨天不是去截殺亞瑟嗎?還是自己想多了?
“篤篤!”有人敲門。
亞瑟一身灰塵,提著一顆還算新鮮的人頭走了進來,“我就知道你在這裏,看吧,酬金可以給我了,你的敵人在一個禮拜之內搞定,完全符合你的要求!”
“亞瑟……”燕妮的眼睛發著光。
“哈哈,亞瑟先生真是頂級獵人啊,與我折騰了好幾年的猛將竟然被你幾天就搞定了,真是令人慚愧!”貝奧羅麵露窘色,這次他說的的確是實話。
助手將一張黑色優質的卡遞給將軍,將軍就像頒發獎章一樣鄭重的交給亞瑟,並囑咐他好好照顧女皇之類的話,並把剛才和女皇說過的出任務的事情複述了一遍。
也就是說,這個基地有可能要空虛一陣子,他希望亞瑟幫他撐一些門麵。
亞瑟倒也痛快,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貝奧羅走後,女皇拉住了亞瑟的手,“我以為他會在半路伏擊你呢,擔心死我了,好幾個夜晚都睡不著覺。”
亞瑟驚疑一聲,說道,“的確有人伏擊我,但隻是一些小腳色,被我幹掉了。”
“我猜可能是貝奧羅派人安排的。”女皇說。
“如果按照你的推測,那麼我們在那座長滿疥癬的人類基地裏受到的伏擊也應該是他安排的吧,我們沒有任何有力證據,不好下結論。”亞瑟說。
“有證據,你看外麵的那些人都是他安排監視我們的”女皇將嘴巴湊近亞瑟的耳朵旁,竊竊私語防止被人偷聽,“而且我的內閣心腹潘帕斯大臣已經告訴我了,是貝奧羅和幾個大家族的首腦聯合策動了黑暗之門混亂!”
亞瑟又吃了一驚,連忙喝問,“你怎麼知道?”
燕妮將她夜間爬下大樓潛伏進了通訊室裏的過程說了一遍。
亞瑟站起來,看著明亮的窗外,日光如火如荼。
“我認為等你養好傷應該立刻回去!”亞瑟斬釘截鐵地說道。
“沒事,我已經激活了‘懲罰者’計劃,他們不會鹹魚翻身的!”女皇頗為自信,這是她從政多年的沉澱。
“什麼是‘懲罰者’計劃?”亞瑟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