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早就聽聞當今聖上非常地難以琢磨,他被百姓評選為“大岐十三代帝王表裏不一榜”的榜首,本來我還挺為傅東樓鳴不平的,他這人看著雖然冷傲殘暴,實則為國家真心犧牲了好多,不管是腹黑還是耍心機,起碼“大岐不亡”是傅東樓所遵循的人生準則,他適合當皇帝。
這次,傅東樓一定也有著“以我的智商能力猜不透”的計劃和打算,可不知我把史丞相之女打了的事兒,會不會壞了傅東樓的計劃,呃,曹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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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東樓君臨天下般地走進我的臥房,我本在床上裝烏龜挺屍挺得正安逸,他的出現委實把我給嚇住了,我撲下床連鞋都沒來得及穿就給他跪了,“傅心肝參見皇上。”
我做了錯事,所以底氣不足,我好久沒見他,所以沒有心裏準備。
“免禮吧。”
我終於得以起身抬頭,對上他那張讓我心心念念的麵容久久不移。
傅東樓凜冽的眼角微微上挑,裏麵的內容仿佛我這輩子都參不透,“朕聽吳惟庸說,你闖禍了?”
每當傅東樓訓誡我的時候,我才感覺我們的愛情是不對等的,他年齡比我大,姿態又拿捏的高,我就像一個純天然白癡在等待著被他訓誡成龜孫……以前罰我站罰我跪罰我抄書,現在會罰我什麼呢?
“怎麼不吭聲了,是不是不想跟朕說話?”
我在傅東樓強大的氣場下蔫巴了,隻好將目光暫且移向別處,心裏是一陣地悲催,“我知道錯了,你不要凶我……”
如果撒嬌能化解紛爭,那這個世界上連戰爭都不會有,兩國君主隻需用撒嬌一笑泯恩仇即可。
所以顯然,傅東樓對我的撒嬌免疫了,不,嚴謹一點來說,他是對我不由心的一切狀態都免疫,“朕不凶你,你說說你錯在哪?”
“我錯在今日諸事不宜,我還硬要出門。即使出門了,我也不應該去搭理丞相的女兒。就算搭理她了,我也不應該輕易被激怒然後動手打她。一步錯就步步錯,我認罰。”我接著轉了話意,“但是我也有我的原則,是她們太過分。侮辱我就罷了,侮辱我爹我實在不能忍,和順王府的所有人甚至是一隻雞都不允許被外人侮辱……如果皇上認為我做錯了,那我就認罰。”
告狀誰不會,這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事,是人類進步的階梯……(注:郡主三觀不正,不要學!)
我覺著,此時後宮裏一定有很多嬪妃在紮我小人。
傅東樓的眼一眨不眨的瞧著我,仿佛能從我臉上看出花兒來,半晌,他終於伸出手對我進行召喚,“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