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被莊舟救起來後就一直如活死人一般,任由子息替她洗澡、換衣服。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又做夢了,夢見還在讀大學那會,她學習非常努力,考試拿到的成績總是全校第一。每次夏逸辰去找她,她都在刻苦學習。

一個夏日的午後,有溫暖的陽光透過淡淡的窗欞灑進階梯教室。其他的同學都吃午飯了,隻有她還在演練一道數學題。數學題太複雜,她算著算著就忘了時間,偌大的教室裏隻有她一個人,夏逸辰突然冒了出來,從她的背後抱住了她。他對她說,“老婆,你不用這麼努力的,我養你一輩子。”

她很享受地被他抱在懷裏,她說:“逸辰,我的習慣做每一件事都全身心的投入。就如同我對你的愛,關鍵的時刻我會用生命來捍衛。”

她的話還沒完,他的唇就直直的堵了上來。

那麼軟,那麼熱。

今夜如同還在監獄裏一樣,她每次做夢夢到兩人剛開始接吻就醒了。

如同這個夢一樣,幸福總是短暫得隻有回味的餘地。

她醒來後,內心還被他愛著的那股溫天暖地的幸福感包裹,久久沉浸,不能自拔。

莊瑾說的夏逸辰至始至終愛的人不是她,他對她沒有愛,都是裝出來的。

她不相信,她想一定發生了什麼事,讓她和夏逸辰之間有誤會。

想到這,她一個激靈地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悄悄地離開了子息的家。

出門後,大半夜的,她發現路上的交通工具隻剩出租車了。

“姑娘,要去哪?我送你。”

她知道自己口袋裏一個子夜沒有,隻是對出租車司機搖搖頭。

“大半夜的,你獨身一人,又長得這麼漂亮,可要注意安全啊。”出租車司機好心提醒後,啟動油門,開車離去。

她身上穿了條碎花吊帶裙、外麵披了件薄薄的開衫。雖然是盛夏的天氣,但夜晚降溫,她覺得有些冷,拉了拉外麵的開衫繼續朝她和夏逸辰家的方向走。

子息每天淩晨五點準時醒來,上個廁所後又繼續睡。

她擔心子墨,醒來時,還沒來的及上廁所就到子墨的房間,一看,人不在了。並且隨身攜帶的行旅包也不見了。

她估計子墨回了夏逸辰和她婚後的家,急著往那個家中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家中新換的傭人,傭人告訴子息他家先生一夜都沒有回。子息問子墨有沒有回,傭人剛來,不清楚夏家的狀況,和她說了半天也沒有說清楚。

她又急忙掛了電話,打了夏逸辰的手機。

昨天的訂婚宴一完,夏逸辰就回了公司,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已經淩晨四點了。

他並沒有回家,而是住在了離他公司不遠超五星酒店總統套房裏。

衝了個涼後,他隻覺剛躺下,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他迷迷糊糊地起來接電話,一看見來電人是黎子息,就想到和蘇子墨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