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雨姣手中的簪子果然不翼而飛,但她的手上卻出現了一個黑色的麵巾,盡管對方察覺後很快就逃離了,可依舊沒有快過早有預謀的馬雨姣。“怎麼……到底是誰快一點啊!”被取下麵巾的男人徹底將自己的臉暴露在馬雨姣的麵前,果然如同馬雨姣之前想象的一樣,他鼻梁挺直、眉目分明,一看就是個極為認真的男人。“長得倒是還過得去,就是一點笑容都沒有……又不是誰欠了你的錢,幹嘛一副見誰都是仇人一樣嘛……”馬雨姣的話還沒說完,手中的麵巾也被人一下子奪走。“還對女人這麼粗魯!”簡直就是沒有一點可取之處!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掐斷你的脖子!”對方威脅道,畢竟馬雨姣的舉動已經算是在挑戰他的尊嚴了。
但馬雨姣原本就是為了好好教訓他的不禮貌,再加上現在的她根本不會將生死看在眼裏,怎麼顧忌這個人的威脅。聽完他的話後,馬雨姣朝著他微微一笑,“我當然相信……殺了我對你來說輕而易舉……但是,你可以試試看啊!”
“你還敢再小看我!”
“我從來就沒有小看過你……相反是你在小看我,所以剛才才會被我有機可趁,摘了你的麵巾!你總是這麼輕敵的嗎?就算我是女子,就算我一點武功都不會……也依舊能夠致你於死地哦!就比如你現在手裏握著的那個簪子,握了那麼久,不會覺得手麻嗎?”馬雨姣的話中包含深意。
“你……”
“你剛剛隻顧著去搶奪簪子,根本就沒有這支簪子上另有玄機!上麵可是塗了劇毒的哦……”這個簪子是後來胡亥派人給她送來的,並且說什麼以備一時隻需,沒想到第一次就用到了所謂的“自己人”身上。“現在是不是覺得渾身像被小蟲子撕咬一樣……是不是很痛?”
“你這個女人!”
“可能是你內力深厚吧,現在才有反應……要是換做別人,早就倒地不起了!”馬雨姣見他痛苦地蜷縮起來,絲毫不費吹灰之力地從不他手中取回簪子。“所以說啊!從現在開始,你可要乖乖聽我的話啊……不然就沒有解藥,你就要七竅流血而死,很恐怖的!”
“你想得美……”對方已經痛得快說不出話來,但尊嚴仍令男人不肯向馬雨姣低頭。
“哦……很有骨氣的一個人嘛!雖然我很欣賞有骨氣的人,但卻十分不喜歡別人忤逆我……”馬雨姣靠著記憶,雙手開始交替憑空畫著一個符號。似乎是能夠控製男人身體裏的毒藥般,隨著馬雨姣手勢的越來越快,男人的痛苦一點點加劇。“你原本就是來保護我的,向我稍稍低一下頭又不會掉一塊肉……來,叫我一聲穎妃娘娘聽聽!”馬雨姣仍在為剛才他對自己不恭之事耿耿於懷,顯得小心眼的可以。
“我不會叫的!”
“沒辦法,那就疼死你好了!”馬雨姣的雙手已經開始飛快地交替著,男人所受到的痛苦越來越深,但他卻始終不肯向馬雨姣低頭服軟。“……好了,不玩了!一點意思都沒有!怎麼會有你這麼固執的人啊!”最後馬雨姣率先放棄了,畢竟接著做下去也隻是在浪費時間而已。男人在馬雨姣雙手停下後,重重地跪倒在地上,很明顯剛才的折磨耗盡了他全部的體力。
“死……死女人!”
“剛剛差點死掉的人可不是我這個死女人哦!”男人的話對於馬雨姣來說無關痛癢。“對了,你叫什麼?”
“……”男人拒絕回答馬雨姣的一切問題,當初他還在抱怨為什麼讓他來保護這麼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現在看來他來這裏還真是多餘了,因為麵前的這個女人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去保護!
“又不說!不過不說我也知道……你……叫傻瓜對不對!”
“真剛……”男人被馬雨姣逼得無奈,隻好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真剛?這名字誰給你取的?還真是貼切啊……那,真剛,以後我的安危可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你可要多多關照我哦!”馬雨姣笑著說完,便一蹦一跳地回了房間,走時還不忘將之前端出來的點心放到真剛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