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藏寶圖總是和這些玄而又玄的東西掛上鉤的,林歸晚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傳說需要去往苗疆最大的祠堂?她挑眉問了出來,封喻川歎了一口氣,才開口道:“那個傳說我知道的也不太清楚,好想是一對有情人之間的故事,具體的還要去到祠堂才能夠明白。”
一對有情人的故事?林歸晚又默默的在心裏感慨,大抵這天下的所有傳說,都是關於有情人的吧。
這邊默默的吃飯,木揚那邊卻早就著小廝把碗筷都收起來了,隻留下兩壺清酒,一人一壺,正躺在屋頂上就著清風飲酒。
“什麼時候帶我離開?”清風美酒,如此好景好色好佳人,但佳人卻偏偏不解風情,非要問出這麼叫人敗壞興致的話來,木揚低低的歎了一口氣,偏轉過頭看向司葵,笑得彎了眼睛,啞著聲音道:“這麼著急做什麼?再陪我一會兒不行嗎?”
司葵在他俯身湊過來的時候並立馬伸手握拳抵在了他的胸腔,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有些凶狠的道:“滾一邊去,我可不陪你在這裏玩。”
他一把握住她的小手,把那緊揣成拳頭的手指掰了開來,變成掌心抵在自己的胸口,登徒子一般的揉了揉她的小手,有些心傷的道:“你怎可如此傷我的心……”
話音還未落,他便直接的感受到一股危險,轉瞬間立馬抽手飛身而出,才剛剛在屋頂上站定,已經把劍拔出來的司葵便飛身而至,他一驚,連忙開始周旋起來,一邊應付著她出手如風的招式,一邊還賤兮兮的道:“你這樣可就謀殺了你未來的夫君了,要是成為寡婦嫁不出去了怎麼辦?”
他飛身閃到司葵的身後,她反手就把劍刺了回去,逼得他不得不再一個閃身到她的側麵,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了巧勁把劍震飛,然後把人拉進了自己的懷裏,笑著道:“還真的想謀殺親夫啊?”
司葵這會兒倒是冷靜了下來,甚至還把腦袋靠在了他的肩頭,給自己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挑了挑眉看向已經有些僵硬的木揚,低低的道:“你的武功,看起來和主子不相上下,背地裏下了不少功夫吧。”
木揚原本因為她靠在自己身上而有些僵硬的身體逐漸恢複過來,轉而化為了一片冰冷,低頭看向身前的女人,眼底帶著一抹寒涼:“你在試探我?”頓了頓,他又冷笑了一聲道:“是封喻川叫你來試探我的?”
司葵直起身子去,卻反倒把手放在了他的脖頸出,圓潤的手指頭輕輕的刮了一下他的臉,聲音清冷但卻莫名的帶出了一抹笑意來:“我們做事,從來都不用主子吩咐。”
話音一落,她便鬆開了自己的手,又接著往後退了好幾步,用內力把自己的劍拿了起來,收劍入鞘,繼而抬頭對著木揚道:“帶我離開吧。”
他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半響後,突然笑了起來,搖了搖頭道:“在被你看到的那一刻我就沒打算要繼續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