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就是木依的錯,苗疆王無奈隻好賠笑:“是是是,我以後一定好好的教導她。”
他這話一出,這件事才總算是揭了過去,林歸晚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雖然無奈,但心裏濃濃的卻都是甜蜜,這麼一點小醋都吃,封喻川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苗疆王叫人上了茶上來,一邊慢悠悠的品茶,一邊道:“喻公子如何會到苗疆這邊來?可是有什麼事情要做?”
他問得氣定神閑,封喻川比他更加的氣定神閑:“逃命逃到這邊來的,估摸著要在這裏長期住下去了,不知道苗疆王肯不肯收留一下我?”
兩個人一來一往的一個比一個會說,林歸晚坐在一旁一點用武之地也沒有,趁著兩個人在‘針鋒相對’時借口說要去如廁,便起身走出去透氣了。
她有心想要去找一找阿若,但阿若不知道被木依帶到哪裏去了,不由得便皺起了眉頭,問了不遠處的一個下人,說是木依帶著人去了小花園後,便抬腿往小花園的方向走去。
路才走到一半,她便隱隱約約的聽見有笛子的聲音傳了過來,時斷時續的,很輕,但卻很好聽,她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腳步拐了個彎便往笛子傳來的方向而去,走近了才發現那笛子是當真好聽。
她在現代的時候也會去聽一些古典音樂的音樂會,對於那些站在台上吹奏笛子,彈著樂器的人天生就有一種好感,此刻聽到這樣美好的音樂,不由得便駐足凝望了起來。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吹笛子的人才緩緩的收了笛子,她還有些意猶未盡,眼底流露出一抹感慨,怎麼就這樣停下來了呢?
木揚收了笛子準備回自己的臥房,抬眼間卻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女子,女子穿著雪白色的長衫,外麵罩著一件粉色的披風,容顏絕色,眼神微微有些迷離,他不由得便恍了一下神,半響後才回過神來,無奈的低頭一笑,心想木依這次帶回來的人倒當真是一大絕色,不是以前那些人可以比擬的。
但是再好的也是要不得的,思及此,他便無奈的對著不遠處的林歸晚道:“你是木依帶回來的?是哪裏的人,我派人送了回去吧。”
林歸晚在他的話音中回過神來,卻沒有聽到他剛剛說了些什麼,一時間便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張了張嘴想要問,卻突然卡住了。
木揚以為她是不想走,不由得便皺起眉頭,眼裏閃過一抹不悅,這女人該不會還不想走吧?那不成還真想留下做他的妻子不成?
他眼底的不悅這般重,林歸晚自然是看在眼底了,不由得便有些不解,這一回再開口便不會再卡殼了,因為她覺得自己猜到了麵前這個人的身份:“閣下是苗疆王府的世子爺吧,方才那曲笛音很是好聽,可否告訴在下是何等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