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封喻川挑了挑眉頭,一邊把佩劍重新別回自己的背上,一邊湊近了她的耳邊,壓低了聲音道:“你可不就是個妖女,不知道用了什麼樣的妖術,把我迷得暈頭轉向的,覺得一輩子都甘之如飴了。”
為什麼麵前這個男人的情話總是一套接著一套的,以前明明是一個極其嚴肅和正經的人,難不成是裝出來的嗎?林歸晚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繼而便晃晃悠悠的往前走去,一邊走一邊道:“不和你說話了,整天整夜的就知道逗我。”
封喻川低頭看了一眼和佩劍待在一處的一把折扇,那把折扇已經徹底碎了得幹淨了,他眼底閃過一抹不知名的神色,林歸晚走了兩步發現他沒有跟上來,不由得便轉頭看了過去,高聲喊道:“喻川,你做什麼呢?”
他猛的回過神來,上前拉了她的手,牢牢的放在自己的掌心裏,一邊說著甜蜜的情話,一邊帶著她離開這座密林。
與此同時,該收到消息的人也都收到消息了,封念謹冷著一雙眸子看著在自己麵前嚇得屁滾尿流的幾個殺手,不由得恨聲怒道:“像什麼樣子!一個女人而已,頂多身邊就跟著一個不入流的封喻川,竟然也能夠把你們這幾個壯漢嚇成這幅鬼樣子!”
為首的一個人也是唯一沒有哭的一個,隻是臉上卻明晃晃的流出冷汗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伸手抹了一把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小心翼翼的道:“太子爺,您不知道啊,那林歸晚實在是個明晃晃的妖女……”
說到這裏,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打了一個冷顫,咽了咽口水後道:“您當時不在場,您不知道那林歸晚抱著封喻川,看了我們一眼後突然就消失了,所有殺手的刀都砍在了樹上,每個人都反應不過來,有人壯著膽子在那顆樹下找了片刻,又在周圍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他們兩個人的身影。”
他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個頭,義正言辭的道:“太子爺,那林歸晚一定是一個妖女啊,要不然這天下哪裏會有她這樣的女子,說救人就救人,說治療瘟疫就治療瘟疫,說從鮮卑那裏逃出來就能夠逃出來,甚至還能夠從陛下的手中逃出去,太子爺,您可一定要請些能人道士來治一治那個妖女啊,要不然,這天下恐怕就要成為她一個妖人的天下了。”
“放肆!胡說八道,簡直是胡說八道!”封念謹猛的拍案而起,但半響後,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突然安靜了下來,眼底驟然間流露出一抹狠辣,啞著聲音道:“本太子警告你,她林歸晚是妖魔鬼怪也好,是什麼魑魅魍魎也好,總之,她必須死,封喻川也必須跟著她一起死。”
頓了頓,他又壓低了聲音道:“你現在,馬上,立刻,重新派人感到苗疆一帶,務必要給本太子把封喻川和林歸晚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