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想要說些什麼來哄一哄懷裏的女人,卻沒有想到林歸晚在說完那句話之後眼眶突然就紅了起來,甚至還抽了抽鼻子,委委屈屈的道:“我那麼擔心你,但你竟然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眼底,封喻川,你一點都不愛我。”
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眼裏和不愛她有什麼關係嗎?封喻川眼底閃過一抹不解,但此時此刻還是隻能夠收了自己的欲望,深深的籲出一口氣來,想要平息自己,但沒有想到,欲望來得太凶也太猛,他隻好把自己的腦袋抵在了懷中人的肩窩處,一邊喘氣一邊平息自己的欲望。
等他緩過勁來之後已經過了快兩炷香的時間了,他把林歸晚的衣服穿好,然後道:“我這一輩子是真的折在你的手上了。”
他的聲音像極了是在歎息,林歸晚眼底閃過一抹笑意,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半響後,才低低的道:“我又何嚐不是。”
空間內溫度怡人,周圍都浮現著曖昧的因素,雖然想要做的事情沒辦法完成,但封喻川的心裏還是異常的滿足,他深深的嗅了一口獨屬於林歸晚的氣息,覺得整個人都沉靜了下來,連帶著以往的那些不安和疑慮都消散幹淨了,畢竟他的歸晚把這樣一個重大的秘密分享給了他,他很幸運,也很滿足,能夠擁有這樣的一個愛人。
封喻川需要養傷,林歸晚便讓他安安心心的待在空間裏,生怕被人發現,她也不出去,好在空間內備有食物,倒是也能夠撐一段時間,兩個人商量了一下,覺得療養半個月後便出發前往苗疆,不管啟月和司葵是不是去了苗疆,在哪裏尋找和等到都是最好的辦法。
不過因為兩個人待在空間內的原因,那些嫣兒和鴻影傳過來的信件便都盡數傳到了司葵的手上。
這夜,司葵愁苦的坐在屋頂上,看著上方明亮的夜空覺得有些煩悶,她的手邊放著幾封信,一些的鴻影叫人送過來的,一些是嫣兒叫人送過來的,但封喻川和林歸晚都不在,她不好去回複,畢竟她隻是個下屬,沒有辦法拿主意。
“你在這裏做什麼呢?”雪焉的聲音由遠及近,繼而她便感覺到了雪焉飛身上了屋頂和躺在了她的身邊。
雪焉會武功的事情她還是前兩天才知道的,前兩天他們一行人在路上遇到了林風眠的人,林風眠派的那些殺手當真是蠢到了極致,不管是誰隻要和林歸晚掛鉤便一派的胡亂砍殺,不過這樣也有一個好處,便是直接把雪焉的武功給逼了出來,沒有想到,這個林歸晚新收來的婢女不聲不響的,功夫竟是比她司葵還要再上一乘。
她當時便以為雪焉是哪裏派來的細作,沒有想到在她想要開口詢問的時候,雪焉卻一句話就堵住了她的嘴,直到現在,她還沒有時間去詢問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