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還未落便被一隻小手給捂住,林歸晚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連剛才在空間內的困意都消失不見了,她把自己的手收回來,然後道:“誰說我看過你了,我可是什麼都沒有看到的。”
“嗯?”封喻川挑了挑眉頭,道:“你這話的意思是你要看個夠本才可以嗎?那要不然……”他一邊說話一邊伸手去解剛剛才係上的腰帶,眼底帶著一抹邪魅的誘惑,嘴角勾出的笑容也極其的或人。
林歸晚一怔,險些迷失在他的誘惑之中,連忙往後退了好幾步,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上麵已經紅透以及滾燙,她籲出一口氣來,然後嗔怪的看了麵前的男人一眼後道:“我們不是要走了嗎?我,我先去看看外麵準備好了沒有,還有,我還有話和劉婆婆他們說呢。”話音一落,她便跑了出去。
封喻川眼底的笑意逐漸消失不見,看著林歸晚的背影莫名的有些複雜,半響後,眼底又迅速的染上了一抹欲望,不管有什麼原因,也不管會發生什麼事情,不管她不在的那些日子裏是要去哪裏?反正她一定要留在他的身邊,這輩子都不能夠離開。
他從窗戶口揮手招來了一個下屬,一個林歸晚從來沒有見過的下屬,啞著聲音對跪在地上的女人道:“雪焉,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暗衛。”
頓了頓,他又道:“找個機會扮做一個出逃的丫頭或是鏢行的小姐也可以,在前麵的村落攔住歸晚的馬車,然後做她的貼身侍女。”
雪焉眼底閃過一抹壓抑,她隻是一個沒有人見過的暗衛而已,從來都是在暗處保護著主子和夫人的,但是現在,為什麼主子要給自己一個這麼奇怪的任務?如果是要給夫人指派婢女的話,直接說出來便可以了,為什麼要這麼麻煩?
封喻川自然不可能直接把雪焉給林歸晚,以前直接調派了水蘇過去,能夠查探到什麼嗎?什麼都不能,但是那個叫流螢的可以,林歸晚總是比較相信外麵的人的。
他低低的自嘲了一聲,狠下心來道:“接近歸晚之後,要把她所有的異動告訴我,她一個人的時候去了哪裏?你給我看緊了,聽清楚了嗎?”
雪焉眼底的訝異更甚,主子這不就是在見識夫人嗎?為什麼呢?不過雖然感到奇怪,但她卻是不敢反駁封喻川的,當下也隻能應了下來,在即將躬身退出去的時候,封喻川低低的又補充了一句:“不要讓歸晚知道。”
等到雪焉也離開後,封喻川才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出來,什麼時候,夫妻之間也要這般的查探和隱瞞了?歸晚啊歸晚,你要是什麼事情都不瞞著我,什麼事情都告訴我,多好啊。
“喻川,你怎麼還不出來?”林歸晚笑著的聲音在門口處響起,封喻川回過神來,臉上勾出一抹笑來,邁步往門口處走去,看到她後便也笑著道:“這不就出來了嗎?怎麼,才一會兒不見,你就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