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青一聽便有些驚訝,連手中正在煮茶的手都停了下來,過了好半響後才渝新歐IE不解的道:“娘娘您如何就能夠相處法子來讓太子爺為您撐腰?”頓了頓,她又道:“難不成娘娘您有什麼沒有拿出來的東西或者法寶?”說後一句話的時候她明顯是帶著笑意的,看起來便想是在開玩笑,但正在思考著自己事情的餘音然並沒有發現啊那雙眼睛直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還沉浸於自己的思緒中。
過了好一會兒,餘音然似乎當真是下定決心,便揮了揮手,示意麵前的珠青湊近鍋裏,等珠青把傾身過來又把耳朵湊了過去後,她才低聲開口道:“我手頭上有能夠聯係林歸晚的方式,你說我要不要以這個為籌碼讓封念謹給我撐一下腰?”
頓了頓,她又仿佛自我安慰一般的道:“要不然我這樣死死的被林風眠給壓製著,何時何日才能夠出人頭地?難不成我要一輩子都這樣嗎?”
珠青眼底閃過一抹異色,看著餘音然的眼神都染上了一點複雜,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餘音然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別的方麵不見,林歸晚和封喻川起碼是救了她餘音然的人,還讓她當上了太子的側妃,但她居然能夠這般的自私自利,以及……忘恩負義。
珠青眼底閃過一抹深色,默默的思考著自己是不是對餘音然太好了?要是以後也被推出去當成籌碼的話,那她是不是就死定了?
餘音然久久等不到珠青的回答,不由得便有些疑惑的抬眼看了過去,有些訝異的問道:“怎麼了嗎?珠青,你快點幫我想個法子啊。”
餘音然的話語一向起來,珠青才緩緩的回過神來,不由得便勉強的笑了兩聲然後道:“娘娘不要怪罪,奴婢是在幫您想法子呢。”
頓了頓,她又道:“娘娘,奴婢不敢妄斷您的事宜,但奴婢想說的隻有一句話,良禽擇木而棲,太子府便是娘娘您的將棲的那塊木頭,娘娘當要萬事念著太子府和太子爺才成,這對您的將來,有好處。”
餘音然仿佛是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答案,不由得便覺得有些放鬆,看來和林歸晚去的聯係也算不得是什麼大事,防止隻是透露一下他們的方位而已,也算不得是什麼大事,又不說害死他們。
想到這些,餘音然臉上放鬆的表情更甚,她抬手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半響後才籲出一口濁氣來,啞著聲音道:“你說的對,良禽擇木而棲。”頓了頓,她又站起了身來,仿佛覺得既然下定了決心那便先把事情給辦了為好,因而便直接開口道:“走吧,我們去找封念謹。”
珠青笑著點了點頭,跟在她的身邊往外走去,但在餘音然轉身的那一刹那,珠青的臉上去驟然閃過一抹冷淡又漠然的神色,看來她當真是跟錯了主子,這般沒用的隻能夠利用別人的人實在不配為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