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酒家老板喊了一聲後便趕緊去搬酒了。
封喻川似笑非笑的看了柳中一眼,半響後才道:“看來二娘當真是一個性情中人啊。”頓了頓,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便又道:“怪不得會和我家那位相處得這般好。”
柳中聞言不由得便又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封喻川的肩膀,然後從酒家老板的手上接過了兩壇酒又付了銀子,繼而便對著封喻川道:“既然在下與喻兄這般投緣,那在下便帶您去一個地方,那裏隱蔽得很,不管是我家那位還是你家那位,保管都是發現不了的。”
封喻川很想告訴他林歸晚壓根就不管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因為他從來都沒有醉過且也不嗜酒,但又不好拂了柳中的意,便隻能點頭應了下來,兩個人轉身往不遠處走去。
柳中秘密喝酒的地界是一處小山坡,山坡的正對麵便是一處汪洋的池塘,池塘上栽種了蓮花,現在是冬季,蓮花還未開放,但這樣看過去倒是也別有一番風味。
封喻川席地而坐,資質感歎了一番柳中當真是會挑地方,在這裏喝酒不單單的景色好,也不必擔憂會被家裏的母老虎發現了。
“‘母老虎’這個稱呼可萬萬不能叫我家二娘聽見,要不然我這手臂可又得淤青一片了。”說罷,柳中還感慨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封喻川笑了一聲,突然覺得自家的歸晚是當真好,除了讓自己睡書房之外可是從來都沒有體罰過他的,希望林歸晚和劉二娘相處之後不會被劉二娘給帶壞,他正想到這裏,便聽到柳中又道:“二娘性子活潑又熱絡,人也是個急性子,大嫂原本是個溫和又溫柔的女子,和二娘相處久了,倒是學會了她禦夫的那一套,有時候大哥手上的淤青比我還要嚴重得多呢。”
封喻川臉色一僵,在心裏默默的想著還是要趕緊的帶著歸晚離開為好,不然要是真的被劉二娘給帶壞裏那可便不行了。
柳中似乎沒有發現他的神色,又說了兩句劉二娘的好話,隻是好話說著說著難免又要說成壞的,但即便是壞的,封喻川也是能夠從他的眼中看出來他對劉二娘的愛意和寵溺。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封喻川突然道:“柳兄,你是如何會娶劉二娘為妻的?”頓了頓,他又有些不解的問道:“你們莫不成是青梅竹馬長大後在一起的?”
柳中絲毫也沒有意識到封喻川在給他下套,聽了這話後便道:“我不是自小在這裏長大的,我少時家裏頭出了一點事,便跟著父親和母親來到住小村莊了,在這村莊一住便是好多年,以前我們剛來的時候沒有屋子,劉家人心好,便幫我們租了家屋子在劉家隔壁…….”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笑意漸深,又道:“我爹在這村子裏當了教書先生,二娘她也喜書,喜愛寫字,便經常過來聽爹爹講學,一來二往,我們便也相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