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歸晚在一側冷笑了一聲,把手握拳放在嘴邊又低低的咳了兩聲,封喻川渾身一震,對著麵前的柳中露出了一個求救的神色,柳中急急忙忙的低頭飲茶,開什麼玩笑話,他現在哪裏有膽子幫封喻川脫離魔掌,他自家也是有一個母老虎在惡狠狠的看著他的啊。
封喻川得不到救援,隻能低低的歎了一口氣,給了柳中一個‘見色忘義’以及‘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然後理了理自己的袖口,站起身來,肚子林歸晚笑了一笑,然後乖乖的跟著林歸晚進了臥房。
柳中剛剛鬆了一口氣,便被指甲的媳婦揪起耳朵也帶回臥房裏了,一時間,整個院子裏隻剩下其餘人哄堂大笑的聲音。
封喻川一進到臥房裏便咳了兩聲,然後甩了甩自己的袖口,麵容嚴肅的對著林歸晚道:“你怎麼能就這樣把我拉進來?外麵那麼多人看著,我麵子何在?”
林歸晚坐在桌邊,抬手撐在桌子上,斜斜的靠坐著,抬眼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笑眯眯的道:“邊疆的女郎?沙漠的女子?江南的美女?王爺見多識廣,妾身也想要知曉這些廣大的見聞,要不,王爺同我講一講?”
封喻川嗬嗬的笑了兩聲,有些尷尬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然後準備湊上前兩步親一親自己的媳婦,但卻被林歸晚伸出手來止住了,他一下便露出有些委屈的神色來,道:“你知道的,我是為了往封慎的性格上靠攏才那般說話的,你如何能夠怪罪於我?”
“封慎知道什麼是邊疆的女郎和江南的美女?你說的那般繪聲繪色,是他同你講過還是你自己親自去見識過?”林歸晚眼底帶著一抹笑意,麵上卻是一派冷淡,挑了挑眉頭細細的看著他,似乎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一點什麼來。
封喻川急急忙忙的辯解:“當然是封慎同我講的,我隻是原話搬了過來而已,怎麼能說是我自己親自去見識過。”話音一落,他便趁機把麵前的人給摟進了自己的懷中,低頭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繼而又道:“如何?這樣你信嗎?”
林歸晚被他突然的襲擊也不躲開,隻懶洋洋的靠在了他的懷中,笑著靠在了他的胸口,輕輕的揪了他垂下來的一縷頭發,緩緩的勾在指尖纏繞,道:“信與不信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如何?”
想了想,她又轉頭道:“對了,你剛才那塊玉佩是怎麼回事?我記得那明明是你自己的玉佩,皇子都有的,你當年被處死的時候,皇帝也沒有收回來。”
“你怎麼說個‘死’字說的這般容易,一點也不心疼我。”說罷她又親了親懷中人的額頭,想了想,又覺得不夠,所以便再親了一些她的唇角,繼而便再道:“沒收回來便可以繼續用下去,左右也是一個象征身份的物件,每位皇子的玉佩都是一樣的,那來糊弄人正好。”
這話說的又道理,林歸晚被他親得有些煩了,便抬手捂住了他的唇角,側過頭躲了躲,想了想,便道:“要是被封慎知道了怎麼辦?還有封念謹,這塊玉佩一出世,如果招惹了……”
“我怎麼會這麼不知輕重?”封喻川抓住了她捂住自己的嘴的小手,既然不讓他親別的地方,那親一親她的手便也是好的,待麵前的人差一點不滿便急急忙忙的道:“兒時三王兄曾經因為無意而丟失過一塊雕龍玉佩,雖然後來也補了一塊,但到底還是有一塊流落在外,如此被人給撿著了那也不算是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