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眠眼底的笑意更甚,她跟著母親進宮麵見皇後的時候,皇後曾經提過那麼一兩句,對於女人來說,名分和地位都比不得子嗣重要,她當時終於心下了然,無論她多費盡心思去對付那個賤人,到頭來依舊有可能會失敗,那還不如趁機給自己博得一個孩子。
封念謹現在已經不願意碰她了,那等到將來那個嫣兒入府,她就連見封念謹一麵都難,那如何能夠自己的孩子,趁這這個機會為自己博得後路才是最重要的事。
她臉上魅惑的笑容更深了一些,緩步走上前去,竟是伸出手來輕輕的摸了摸封念謹的腰際,聲音儼然帶著一抹誘惑:“晚上我等你。”話音一落,她便也隨之離開了。
明明是一副輕佻的樣子,但出現在一向驕傲自負的太尉府二小姐身上,便不由自主的讓人覺得動感,封念謹眼底閃過一抹深色,半響後,輕輕的吸了一口氣,伸手揉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覺得她既然是當真想要一個孩子,那便給了她吧,總之皇家也是要開枝散葉的,總不能隻靠著一個嫣兒來生孩子。
‘雪竹’送到嫣兒手裏的時候,她果真是取了一點點出來練蠱,但練的卻不是那種能夠護住別人性命的蠱,天底下那裏有那般逆天的東西?她練的是可以讓人暈過去但卻不會傷害到身體的蠱,她知道等到大婚那一日,她是要被送道禮部尚書的府邸裏去的,封喻川和林歸晚會去接她,他們會跟隨那個鮮卑的王子一起離開,有一種能迷暈別人的蠱毒傍身多多少少會更加有安全感,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派上用場了。
封念謹的心腹下屬看著嫣兒練蠱的背影心下鬆了一口氣,旋身到王府給封念謹彙報,而司葵也是同一時間給封喻川和林歸晚遞了消息。
封喻川接到消息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歎了一口氣,把那份密信遞給林歸晚看了之後便點火燒了個幹幹淨淨,林歸晚趴在桌子上歎氣,半響後,才幽幽道:“嫣兒還是那般做了,隻是難免會遭受到封念謹的懷疑,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事。”
“嫣兒不是說了她取了一些‘雪竹’出來練蠱了嗎?”封喻川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繼而又道:“如此這般封念謹的懷疑便會下降,你不要杞人憂天了,當下最要緊的事情,是不久後的大婚,封念謹的大婚,以及拓跋樓的大婚。”
他的話剛剛落下,林歸晚的眉頭便皺得更深了一些,時間越來越臨近,她的心情便也跟著越來越著急,想了好半響後竟是道:“我要去研究一下麵膜冷靜一下。”說罷她便起身出了門。
封喻川原本想攔,但半響後又隻能低低的笑了一聲,然後搖了搖頭,算了就隨她去吧,她現在心情急躁,能夠找到一點事情做,那也是可以的。
林歸晚三兩步就把自己關在了廚房,在古代沒有實驗室,那最能夠拿來煉製和研究東西的地方也隻有廚房了,她歎了一口氣,心裏也實在是煩躁,因此隻能默默的在心裏回想麵膜該用什麼東西來調配,借此來緩解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