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眼睛裏閃爍著星星,得意的看著兩個人;雖說她煉蠱的功夫還不到家,不過兩個睡蚊子還是能做成的。
這睡蚊子,是她奶奶教給她的,隻要用睡眠花的花粉一直養著它,蚊子叮上的人就昏昏欲睡。
不過這蚊子她還沒喂夠時間,她還擔心沒作用,沒想到還起了點作用。
見到兩個人都睡昏下去,封喻川跳下來在兩個人身上翻來翻去,終於翻到一串鑰匙。
用鑰匙開了門之後,見到南疆老人用鐵鏈拴著綁在牆上。
阿若見奶奶如此模樣,心就像千萬隻刀在拉扯,疼得她說不出話來,眼淚啪啪往下掉。
南疆老人全身髒兮兮的,分辨不出衣服本身的顏色,而且衣服上全都是刀口,破破爛爛的;頭發像枯草一樣蓬著,四肢上全是潰爛的傷口。
而她的臉根本看不見,一直低著頭。
阿若再也忍不住,跌跌撞撞的走到南疆老人身旁,心疼得打量著她。
封喻川幾人有些不忍心,可是還是不禁提醒著:“先將她救出去再說,阿若你先讓一讓。”
阿若一邊用力抹著眼淚,一邊往後退,不耽擱幾人將她救出去。
封喻川見阿若懂事的讓出位置,趕緊拿著鑰匙上去將她手上的鐵鏈鎖給取下來,麻利卻又小心翼翼的扶著南疆老人往外走。
“主子!”司葵抽出手中的短刀,緊張的看著外麵已經起來的兩人。
那兩個黑衣人摸了摸自己的肩膀,臉色黑沉沉的。
“沒想到還真有雜魚過來送死?”黑衣人抽出腰間的長刀向她們二人劈過來。
鴻影輕輕彈起蘭花指,袖子中的長袖直直打向他們的命門,長長的水袖,仿佛是長了眼睛的水蛇一般緊緊的捆住二人。
兩人嘿嘿一笑,身上一用力,就將身上的水袖給崩斷了,鴻影梁強的後退步舞步,捂住自己的胸口,嘴角有血滲出。
“司葵,扶著奶奶快走!”封喻川一出門就看到此種情況,眉頭也緊緊皺的南疆,趕緊將身上的南疆老人遞給司葵,抽出腰中長劍護在鴻影身前。
鴻影心中一暖,癡癡的看著他的背影,前麵的兩人目露凶光迎著封喻川上去,頓時和他打得不可開交。
“鴻影,帶著阿若離開,快走!這裏有我!”封喻川一邊打著一邊衝後麵失神的鴻影道。
封喻川覺得自己身上功夫強了許多,甚至比沒有中蠱毒之前還要強一些…不知這是為什麼。
鴻影看著身後瑟瑟發抖,說不出話來的阿若,又擔心的看著麵前打得不可開交的封喻川。
內心掙紮萬分,咬了咬牙還是背起阿若跳出窗子。
封喻川心裏一鬆,手上也利索了許多,手法也毫不戀戰,準備離開。
這裏再怎麼說也是皇宮,而且還關著南疆老人,估計過不多久還會有人來,到時再脫身就難了。
可是剛跳出窗子的鴻影又回來了,身後跟著司葵。
封喻川剛露出驚訝的眼神,就看見窗子前又跳進了兩個人,穿著和麵前的黑衣人是一樣的衣服,一人用手臂緊緊勒著南疆老人,另一人則狂妄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