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被壓了一頭,大將軍府簡直成了他不可超越的存在,聽說皇帝震怒,現在被請進皇宮,恐怕是凶多吉少。
現在皇帝沒像之前那麼寵信大將軍府,賢王爺也被廢了,皇帝現在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動不動就十分暴怒,而且還變得喜歡親近四王爺了。
“爹,怎麼在這兒站著?”林風眠走出閨房,捋了捋發絲冷不丁的看著不遠處走廊口的林琅,嚇得連退了好幾步。
“去哪裏?”林琅看著自己的小女兒,打扮的跟朵牡丹似的,花枝招展。
自己女兒不是中意那賢王爺嗎?怎麼最近都沒見傷心之色?雖說他們都清楚,那賢王爺是被皇上賜死,可是表麵上還得維持這一份因病而死的理由。
女兒跟那賢王爺,從小便是青梅竹馬,雖說被那林歸晚先搶去了王妃的身份,可是這女兒一直不放棄,怎麼最近賢王爺出事沒見她有半分哀色?
還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
“女兒去赴四王爺的約。”林風眠笑嘻嘻的臉上似乎飄了一些紅霞:“他說最近麗格軒出了一些新手是讓我陪他去瞧瞧。”
這個是王爺可比賢王爺要貼心多了,無論真假,反正她要的也不是這王爺的一顆心,她要的隻是皇後之位。
“四王爺?你怎麼和他扯上關係的?”林琅奇異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仿佛不認識一般。
自己這個女兒好似真的沒讓他操多少心,每次自己都有主意的很。
雖說有一些驕縱的壞毛病,她慫恿林歸晚時自己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他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比自己還要先搭上那四王爺。
林風眠看著默默不語,隻是瞧著她的爹,有些不好意思:“爹,你怎麼這樣看我?”
“隻是覺得我的女兒長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了。”他很少見女人不沉浸的情情愛愛之中,隻是想著身後的利益。
自己這女兒想法倒是明確的很,隻想著這身後誰是皇上,她便就是皇後了。
“去吧。”林琅並不作答,隻是允許她出去。
“女兒多謝爹爹。”林風眠得了林琅的允許,像隻花蝴蝶一樣翩翩走了出去。
她今日穿著一身兒藕荷色的羅裙,頭上隻是紮了兩朵珠花兒,耳上掛著明珠玉墜,手上戴著金釧。
看起來十分爽利,細細瞧著,確實花了許多心思。
林風眠出了太尉府,搭上轎子前往麗格軒,到了那裏,四王爺已經在那等候多時。
“王爺,您久等了。”林風眠走下轎子,一顰一笑皆是風情,引得周圍的百姓頻頻側目。
“哪裏?”封念謹輕輕笑起來,一張臉桃花似的燦爛:“為美人久等,本王心甘情願。”
林風眠聽了他的話,耳朵和臉上都紅紅的,眉眼含春道:“王爺真是……”
“真是什麼?”封念謹邪魅的笑一下,更令林風眠羞澀。
他長得本來就似男非女,一雙桃花眼斂盡風情,額前垂下的發也帶著不羈,看起來十分邪氣。
若他是女人的話,便千嬌百媚的誰也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