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參見父皇。”四王爺封念謹身著緋色錦袍,頭發掉出兩綹,如同美人圖裏走出的人兒。
此時他正跪在地上一臉焦急道:“大事不好了父皇。”
“慌慌張張像什麼樣子!”皇帝站起身,掃了一眼腳下,走出來問道:“出什麼事了?”
“城中的百姓,個個都說父皇您……”封念謹一臉欲言又止,鳳眼垂下。
“不要磨磨蹭蹭的。”皇帝很不耐煩,手伸進袖子裏拿出一個小玉瓶倒出一藥丸,塞進嘴裏。
“是,父皇。”封念謹看見皇帝吃了玉瓶的藥,嘴角微微有了一絲笑:“城中百姓都說父皇您…昏庸,竟然軟禁功臣,實在是…老糊塗了。”
“還說賢王當皇帝才對…”封念謹的話似癡非怨,朦朦朧朧的像是在念經。
“夠了!”皇帝氣的臉通紅,一甩袖將案幾上的奏折茶杯齊齊掃在地上:“一群愚民!傳令下去,誰敢再討論此事,滿門抄斬!”
他是賢王老子,他主管全國上下生計,百姓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敢說他昏庸?
“兒臣領旨,兒臣告退。”封念謹低著頭,慢慢退出太和殿。
等封念謹走了出去之後,皇帝氣洶洶吩咐:“朕今日誰也不見,誰也不許打擾朕!”
“是,皇上。”門口的太監侍衛一同回答道,將門關了起來。
看門關了,皇帝急急走到案幾的座位上,擰著龍頭……
幾天後城中都已經傳遍了,皇帝囚禁了賢王封喻川的事情。
因為老皇帝下命不許討論,一時也不敢放在明麵上說,在暗地裏總要把老皇帝罵一番才解氣。
即使是這樣,消息難免會傳到老皇帝的耳朵裏。
皇帝氣急敗壞的滿門抄斬了幾家,一時間這種消息城中人們,也不敢再討論了,隻在心裏敢怒不敢言。
隻愈發的感覺老皇帝昏庸無道,對皇帝也越來越不滿了起來。
“讓他們給朕盯個人,到現在還沒給朕回來,現在辦事辦的越來不越利了,朕留他們何用。”
禦書房裏,皇帝被這幾天的事情整的心煩,脾氣也越來越大,一旁伺候的太監宮女,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唯恐皇帝把氣撒到自己身上,遭了殃。
“皇上,影衛求見。”
外麵的太監,擱的多遠都能聽到皇帝暴怒的聲音,進去稟報得也小心翼翼的,唯恐驚了聖駕,和前幾天那個砍頭的太監一個下場。
“宣他進來,你們都下去吧。”
皇帝微微收了些暴躁的脾氣,按了按跳動的太陽穴,大手一揮,讓那些礙眼的人退了下去。
那些太監宮女,聽到皇帝的話,在心裏微微鬆了口氣,臉上也不敢露出喜色,隻慌忙的行禮退了下去。
“皇上……”
“好了,別那麼多廢話了,山莊那兩人有什麼行動?”
皇帝看暗影欲向自己行禮,著實不耐煩了起來。
現在他著急知道,牽絲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到底有什麼用處,可是那人死活不說,唉……
“啟稟皇上,王爺和賢王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能在山莊轉悠。”
“嗬,行了,你退下吧。”
皇帝聽了,臉上這才有了絲絲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