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後,拓跋樓又前來攻戰,隻是這次好像多了一些東西,是盛朝非常熟悉的那個東西——火炮。
“真是多謝你們的王妃娘娘將這方法告訴本王子。”拓跋樓雖然忘了嘴角,看起來也是笑著,但是笑容卻沒有一絲溫度,讓人打寒顫。
城樓上的兵,看著林歸晚的眼光,都有些不對了。
開始心裏嘀咕著,的確王妃娘娘被對麵的王子擄走了,在對方的威逼利誘之下,也許可能會說出來也不一定,她隻是一個女子。
“你少含血噴人,你的王妹不就是王妃之前的婢女?”江雲起今日也站在城樓之上,中氣十足的對著他道:“貼身婢女,知道一些消息也不很奇怪吧?”
“哦,你又是什麼人?敢越權與本王子講話?”拓跋樓眯起眼睛看著他,露出危險的寒光。
這男人他如果沒猜錯的話,就是他王妹心心念念的江雲起——果然看起來,倒是十分會唬人。
一個男子生的白白淨淨的,唇紅齒白,斯文至極,倒是很引姑娘喜歡。
“在下是盛朝的司郎中!”江雲起不卑不亢的回答:“鮮卑王子說這些話無非是想挑撥我們內部的關係,可是我們誰都知道,這火炮就是王妃娘娘做出來的。”
“不錯,你們鮮卑真是險惡用心,竟讓一個公主從小混進盛朝,帶著目的接近王府,連自己的親兄姊妹,都可以放棄,你們鮮卑,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封喻川氣勢洶洶的責問:“現在又想來挑撥關係,真是屢教不改!”
“廢話少說,勇士們衝!”拓跋樓被堵了個結實,他也不想再說那麼多,直接命令手下推出東西。
一模一樣的火炮。立在鮮卑大軍麵前,拓跋樓一聲令下:“放!”
火藥就像長了眼睛一樣,往涼城城牆飛去。
涼城這邊的人,也不甘示弱,火藥不斷的投在對方的軍中。
兩邊人你來我往,死傷無數,我休息根本還是涼城這邊更吃虧一些,因為這邊人少,被炸死一個人,空缺無法補上。
爆破的聲音震得林歸晚耳朵嗡嗡作響,她趴在城樓上對一旁的封喻川說著:“盾牌就那麼多了嗎?”
“差不多就那麼多了。”封喻川一邊指揮著,一邊射著箭,投擲火炮的人,幾乎每個人都見了西天。
林歸晚看著又一個人倒在自己的腳跟前,拿起他的盾遮著自己:“現在這樣打下去,肯定是我們輸,不如想一些辦法吧?”
“現在真是想不出什麼辦法,沒想到流螢會將火藥的方法給他,果然是白眼狼!”封喻川冷著一張臉看著樓下不斷攻城的鮮卑士兵,手上的箭,不斷的往外射著。
“你聽我說。”林歸晚想到一個好主意,這個主意根本不能被人模仿,模仿不了:“讓人接一些水來,隻要澆到那火藥上,火藥就點不著了。”
他們是在城樓之上,拓跋樓,在城樓之下,即使有水也澆不著他們。
“確定方法可行?”封喻川蹲下來也不射箭了,直視著林歸晚認真的道:“確定嗎?”
“我確定。”隻要保證都澆上水後,火藥是點燃不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