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派人擄了流螢,流螢的確是鮮卑的公主拓跋伊顏。”
提起來流螢,江雲起不免心裏有一絲愧疚。當時,他說的話是不是言重了?
“她人在哪兒?”江雲起點了點頭。
“她在本王的營帳裏,我覺得歸晚應該在敵軍大營裏。”封喻川猜想著,既然那侍女都是拓跋樓派去的侍女,要是被救後,肯定是將她送到拓跋樓那裏。
那這樣一來,他有拓跋樓的妹妹,那邊有自己的妻子,這樣也好談判了。
“既然如此,就用流螢將她換回來。”
江雲起心中一片豁然開朗,隻要人在,能找到就行。
“那就下戰書吧。”封喻川彎起嘴角,想起林歸晚笑顏來。
江雲起拍了拍手:“好,我現在就去擬。”
三下五除二擬好戰書之後,封喻川又騎著馬,帶著弓箭,將戰書射在對麵敵軍的大營上柱子上。
“豈有此理,竟敢欺負到家門口了!”戰書被呈到拓跋樓跟前,他氣得臉都黑了一片。
“勇士們整裝待發,這就去挫挫他們的銳氣!”拓跋樓將戰書扔到腳底下,狠狠的碾碎。
這戰書中還提到,要將林歸晚帶過去,因為對麵封喻川將他王妹拓跋伊顏給擄來了。
父王母後到底腦子裏在想什麼?怎麼會妹妹被人擄出來? 鮮卑王營的巡邏都是吃幹飯的嗎?那麼大一個人,竟然被擄走了。
看來不得不應戰了。
“葉,準備本王子的戰甲。”拓跋樓抿著嘴唇似乎很不高興。
“怎麼了?”仆蘭葉將拿的帳篷拿上了,放在他的跟前。
利索的穿上戰甲後拓跋樓嚴肅著一張臉對她吩咐:“將林歸晚帶過來。”
“是。”
拓跋樓帶領著一萬多的士兵,氣勢洶洶踏向涼城城門口。
林歸晚一臉不明所以,怎麼?他們打個仗也要將自己帶上,還怕自己跑了不成?
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涼城城樓下,拓跋樓騎著馬衝上麵喊著:“無恥狗賊,快將她交出來!”
“鮮卑王子,好久不見。”封喻川露出一絲冷笑,將身後的流螢帶到他麵前:“親兄妹就打個招呼吧?”
“伊顏!”拓跋樓緊張的看著她:“封喻川有沒有將你怎麼樣?你額頭是怎麼回事?”
“卑鄙無恥的小人,竟敢對女人出手?”拓跋樓張口就罵道:“竟然將女人當擋箭牌,真是厚皮臉!”
“說得你好像不是一樣,彼此彼此。”封喻川也不生氣,隻是悠閑的說著話:“鮮卑公主美貌超凡,本王的部下,個個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若是從中為他覓得一個佳婿,或是多個佳婿,也是極好的。”
“你到底要如何!放了伊顏!”拓跋樓顏色越來越黑,咬牙切齒的問著他。
城樓上的封喻川好似一點也不著急,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無所謂的道:“到底如何放,你不是也知道方法?何必過來問我呢?”
拓跋樓聽後,攥緊了拳頭,向後打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