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仆蘭葉也看不慣這一種淩辱女人的男人,他死了正好沒有人說出去省的回去再解釋。
她嘴角彎起一抹寒冷的殺意,一瞬間就到馬夫的麵前,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不等他開口,手起刀落,血噴湧而出。
死了的馬夫臉上,圓睜著眼睛,似乎還帶著不可置信。
“啊!”林歸晚還是第一次親眼見殺人,嚇得喊叫出聲,臉上的血色都褪盡了。
她隻不過說說而已,沒有想過要殺人,充其量也就是胖,揍一頓罷了…真死了,被她一句話害死了?
“喊什麼?膽小鬼。”仆蘭葉像是沒有看見地上的屍體一樣,熟練的將他的頭顱割下來,埋在沙子裏,似乎在處理死了的牛羊似的。
林歸晚看著這一幕,毛骨悚然起來趕緊背過身去:“你幹嘛把他的頭給割下來,怪瘮人的。”
“不將頭割下來,萬一王後找上門來,知道是我殺的,我豈不是麻煩大了?”
每個人的殺人手法都有所不同,王後派人來尋,怕是能摸到她這兒。
仆蘭葉將頭埋好,坐上馬車,看著她:“不是要去邊境,現在就去王子那邊吧。”
“不是要說放我走?”林歸晚不情不願的坐上馬車,氣呼呼的問道。
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啊,這日子呀太刺激了,她的小心髒,怕是受不了。
“你是王子帶回來的人,王子沒說要放你回去,你什麼時候都不能回去。”仆蘭葉坐在馬車前駕著馬,往東南方向奔去。
她也不知大軍在哪個地方,隻是依稀知道位置,邊走邊說吧。
兩個人駕著馬車到天黑為止,終於看到了,似乎有軍隊的模樣。
“你在這裏等著,我去看看。”仆蘭葉撩開簾子,對著她講:“不要耍什麼花樣,這周圍都是野狼,一出去不到一個時辰,就會被撕得粉碎。”
“知道了,你去吧。”林歸晚聽著耳邊隱隱約約狼的嚎叫聲,當然不敢以身試險,她可是很愛惜自己的小生命的。
“嗯,這是火折子,要是狼進來撲咬你,你就把馬車點著。”仆蘭葉從懷裏翻了一個火折子扔給她,細心的囑咐著。
這可是王子要她保護的人,她可不敢怠慢。
想想沒有什麼事了,仆蘭葉飛速的掠過地麵,往軍營那邊走,她像一隻飛燕一般,輕功出神入化,直得一會兒,便沒了人影。
見仆蘭葉徹底不見影子後,林歸晚從懷中掏過自己的白玉簪閉上眼睛感應著。
空間已經孕育出藍天白雲,還有一顆像火球一般的懸掛穹空之上。
說是太陽,更接近火球,怕是還沒有孕育成功。
田地更為廣闊了,荔枝樹已經成為荔枝林,紅豔豔的荔枝掛在樹上招搖著。
正好她有一些渴了伸手摘下一串荔枝,一邊吃著一邊等著。
等到林歸晚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將身上的果核果皮兒,全都捧著下了馬車,埋在泥土裏毀滅證據。
果然沒過一會兒,仆蘭葉飛躍的身影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