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兒有本王幫雲起正骨了,你就先回去吧。”這小女人真是伶牙俐齒,自己竟然說不過她。
“不行!我要看看你是不是會治。”
“本王會治。”
封喻川心裏憋火,手上力量自然加重,疼的江雲起呲牙咧嘴,卻不敢叫出聲音。
封喻川手上一使勁,哢嚓一聲江雲起的腳腕兒被掰了回去。
“啊——”
江雲起實在忍不住不叫,這一下疼的他冷汗都浸透後背了。
“看,本王會吧?”
看著向自己邀功的男人,活活像個大型的哈士奇,她拚命忍住不笑:“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水壩還是維持原樣不動,本王與下麵的造水壩的工人說了聲,他們做不來怕做不好。”封喻川閉眼又睜開,恢複成清冷儒雅狀態。
林歸晚點點頭:“知道了。”改變是很難的事情況且還是那麼大的工程,沒有人會輕易鋌而走險,她也是很理解的。
她轉頭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江雲起心裏的甜化為苦,這下可真讓他的確確感受的這兩個人是真心的相互喜歡而不自知,對於他…就像她說的一樣,醫者眼裏無男女。
這林歸晚才剛剛打算回王府,而流螢已經回到了王府,進了自己的房間。
在桌子上找來找去,嘴裏念念有詞:“瓶子呢?那個瓶子呢?”
找了好半天,流螢才在桌子底下找到那玉瓶。
她呆坐在地上,心裏頗為掙紮。真的要吃這個藥嗎?萬一是毒藥怎麼辦?可看那王子不像騙自己,萬一自己真的是公主怎麼辦?
江公子…為了江公子拚上一拚也是值得,能多看看自己也心滿意足了。
想到這兒,流螢打開玉瓶倒出一粒紅色的藥丹,這顆藥丹如紅寶石大小,紅豔豔的勝似朱砂,遠遠看過去不像一枚丹藥,反而像一顆紅色的珍珠。
流螢盯著丹藥,手指微微顫抖往自己嘴裏遞,丹藥在自己口中化開她卻不敢往下咽,萬一是毒藥…可是現在已經含進嘴裏了,即使是毒藥,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她狠心的吞咽下去,胃裏就像火燒一般,繼而全身疼痛起來,渾身的皮膚像是被破了熱水,火辣辣的疼著。
不僅如此,她的骨頭也在咯吱作響,像是承受不了那麼大的疼痛。
流螢不敢喊出聲,她怕水蘇和岩風聽到後會過來,隻能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身體越來越痛,下唇被咬的鮮血潺潺。
這股疼,持續了一刻鍾才慢慢消退。流螢感覺這一刻鍾,像是過了千萬年之久,她本以為這是毒藥,心已經存了死誌,可是疼痛卻慢慢的消下去了?
等到疼痛完全沒有後她渾身濕透,像是從河裏打撈上來的魚一樣,流螢慢慢挪向鏡子,看著‘重生’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