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羽零的身世,林歸晚想了很多,還是想要讓她找到那個秀才,如果真的找到了,郎有情妾有意的,成人之美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可若那公子高中了就不得了了。
自古以來,成功的男人有哪幾個還會想著糟糠之妻,青梅竹馬?每一個都想著往上爬,每個都渴望權勢,而婚姻就是工具,就是聯係的牢固紐帶。
唉,順其自然吧……
出了羽零的房間,林歸晚剛好看到岩風正費力的搬動著一個大桶。
要是有水管就行了,哪來的那麼麻煩,還要一點點往裏續熱水。
“放房間裏就行了,不用再燒熱水了。”林歸晚推開門,讓岩風進去。
“謝謝娘娘。”岩風把一桶水放在裏間,低著頭退出來安分的行著禮。
這岩風看起來倒是比水蘇冷靜還老實,可畢竟是封喻川派來的人,怎麼可能那麼老實?
“出去吧,把門關好,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
等岩風將門輕輕換上,林歸晚呼出一口氣,把衣服脫掉,把棉巾擦擦身上,沒過多大會兒,她就擦好身體,可地上全是水漬,木頭地板浸水會起潮腐爛的。
等換好衣服,林歸晚打開門,發現岩風還在門口守著:“去把水蘇叫過來收拾一下地板。”
岩風應了一聲,不一會兒水蘇就進來了,拿著抹布在地上仔仔細細擦洗著。
“水蘇,你就這樣擦地?”林歸晚有些驚訝,這個時代連簡易拖把也沒有?
水蘇一下惶恐起來,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王妃娘娘,奴婢一定再擦一遍,讓您滿意。”
“什麼呀,你別擦了,去讓岩風找根竹竿和兩片木板,還要許多抹布,去吧。”林歸晚扶額,她可沒這這個意思。
“是,王妃娘娘。”水蘇一下起來,匆匆去找岩風。
等了一會兒,岩風拿著根竹竿和兩片木板過來了。水蘇抱著一堆抹布。
“你們倆,把抹布撕成兩指寬的長條。”林歸晚指使著他們倆,又將木板比劃比劃,將竹竿和一隻木板綁在一起。甩了甩,不鬆剛好。
“把撕好的抹布條,整齊的放在一起,然後用針縫一邊,縫成一片。”
“這是要幹什麼呀?”水蘇把抹布條整理了一下,奇怪的問。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見她不多說,水蘇也不多問,趕緊去拿了粗針和棉線,把抹布條兒縫在一起,成了流蘇狀。
林歸晚又拿起另一隻木板,將抹布條兒用其他布條纏在木板上,又將帶著竹竿的木板將抹布條夾住,繼續纏一起來。
“好了。”林歸晚掂了掂,遞給水蘇。
“這?……”水蘇一臉茫然,接著那根不明物體。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個叫拖把,來,我給你演示一下。”林歸晚心裏有些得意,興奮拿起簡易拖把,試用起來,一拖地上的塵都不見了。
“原來是這樣,娘娘你可真是厲害!”水蘇的眼睛亮起來,這個東西就不需要她彎腰擦地了,簡直太省力了,她看著林歸晚:“娘娘。這個拖把能不能賜給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