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幹什麼?”林歸晚皺起眉,像這種抽法,普通人挨上幾下就得躺個十天半個月。
人牙子往後看了一眼,擺擺手,臉上苦惱的不行:“這女娃被家裏人賣了,總想著逃跑,每次有人要買她,就耍瘋撒潑,真難纏的不行!”
“多少銀子,我買了。”林歸晚看著還在不斷抽打他的人牙子,地上的身影一動不動,但一聲都沒吭,可見是個倔脾氣的,和她倒有些相似。
“夫人你可想好了,這丫頭可不是個省事的,您要買了可不能退。”人牙子奇怪的打量了她一眼,趕緊勸告。畢竟看起來林歸晚非富即貴的,萬一衝撞了,他可承擔不起。
“你就說多少銀子吧。”林歸晚有些焦急的看著那邊的人,人牙子好像抽累了,放下了鞭子,可地上的女孩,一動不動。
“您要想要五兩就給您,但是醜話說在前頭,出了事可不能找我們。”人牙子翻著賣身契,數出來一張給林歸晚。
“大個兒,把那小潑皮帶過來,賣出去了。”那邊的人聽到後,立馬像拎貓仔兒一樣拎起來地上的人把她放在林歸晚麵前。
林歸晚蹲下看著她身上可怖的疤痕,舊的疊新的一層又一層,看起來十分駭人。
“夫人,您真要……”旁邊的小丫鬟猶疑著問。
“帶回去。”林歸晚回頭看了丫鬟一眼讓她住了嘴。
交過錢後,丫鬟將地上的女孩拖著,走出市場,叫了一頂轎子把她塞進去。
到了王府,林歸晚把她放在床上,慢慢拉開衣服,有的地方都粘連在一塊了,不得已隻能用剪子先剪開。
將她的衣服弄好後,走出房間,發現栓子站在院子裏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栓子,你到這兒了之後就不能叫栓子了,我現在給你起名叫連召。”林歸晚拍拍他的肩,連召清心明目,也希望栓子能一直保持心地澄淨。
“謝…呃,王妃?娘娘?賜名。”栓子學著其他人向林歸晚拱了拱手。雖然流螢姐姐已經和他說了公子是個姑娘還是王妃,但他還是不習慣那麼美豔的公子。
“不用這樣。叫我王妃就好。”林歸晚噗嗤笑出聲:“你去屋後幫我把這些藥草給碾碎。”林歸晚心思微動,從空間裏拿出餘量可憐的三七和金不換:“可不能被人發現了。”
當然在外人看來,她是從廣袖裏掏出來的。
連召拿過藥草,連忙去了屋後,賣力的磨起來,這藥啊,要把汁水都磨出來把葉子磨爛才好,煮的時候就不用很費時間,也能容易的捏成藥丸子。
安排好連召之後,林歸晚走進屋裏,繼續用清水幫女孩擦洗著血汙。女孩看起來也就剛及笄,瘦骨嶙峋的,臉色也很蠟黃。
“你…是誰?!”女孩忽然醒來,立馬蜷住身體,因為疼痛她臉上滲出了細汗。
“我把你買了,可以說,我是你的主人。”林歸晚坐在床邊,淡淡的笑著。打量著女孩的容貌,蠟黃色的麵龐,依稀能看出姣好的姿色,隻不過太瘦了,看起來十分病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