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仁煩得不能再煩,不禁斥道:“陸琴,你知道什麼叫既來之則安之嗎?既然你已經決定跟我在一起,不管是什麼樣的原因,你都應該安之若素才對,你這樣鬧隻會讓咱倆彼此都不開心,對誰有好處?你說你天天提防你男人跟提防個賊似的,這樣有意思麼?我最後勸你一句,乖乖聽話有糖吃,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陸琴被方子仁訓得就跟個啞巴一般,是啊,她的反抗是無用功,這樣下去累得也隻是她自己,可是,她真的不甘心啊!
自打許海天跟張晴晴結婚之後,八卦新聞上經常能看到聽到他們的消息,一會兒夫妻恩愛出遊啦,一會兒又購置豪宅啦,不想知道都不行,更何況她在方子仁的公司裏工作,在這樣的傳媒公司裏對於這樣的新聞本來就比較敏感。
成天看到許海天跟張晴晴大秀恩愛,要說陸琴一點都不在意那是騙人的,畢竟許海天曾是她深愛過的男人。
時間就這樣一晃而過,三個月的時間飛逝而過。奇怪的是,方子仁原先還說馬上就跟她結婚的,但後來卻慢慢的沒再提起,他不說,她更懶得說了,她恨不能他從此忘記才好呢,可問題是,他還是不準她辭職,不準她到外邊住,就這麼把她拴在他身邊,真是一點自由都沒有。
平常下了班陸琴都是跟著方子仁一塊兒走的,但今天他似乎有個私人應酬,也不說帶她去,搞得挺神秘,她一眼就瞧出他有些不對勁,說不定是跟一群美女開狂歡派對呢,要不然平常連上個廁所都恨不能把她帶著的方子仁怎會對她如此放鬆警惕呢?
不過,陸琴倒也樂得輕鬆自在,這三個月以來她每天都緊繃著神經,真是沒有一天不跟方子仁在一起的,難得有這麼一個晚上他不看著她,哪怕她能獨自在街上漫步也是件美得不能再美得事情。
可是,一路上陸琴總覺著有人跟著自己,但一回頭卻沒又看到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人,她想也許是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神經太過緊張,搞得自己都有些神經衰弱,開始有些神經兮兮的了。
事實證明,陸琴的直覺沒有錯,的確有人偷摸跟著她,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數月未曾見麵的許海天。
“陸琴,好久不見,你好嗎?”
與平時在新聞上看見的不同,這會兒的許海天胡子沒刮,整個人顯得有些神情憔悴。
“你找我幹什麼?”
陸琴態度冷淡的道,既然選擇分開,選擇不見,那就永遠不見好了,她好不容易才把他漸漸忘掉,他怎麼又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難不成還想不時的提醒她,他曾是她的傷痛?
“找個方便說話的地方好嗎?”
“我跟你早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許海天幾欲哀求,而且還東張西望,極小心翼翼,他不住的求她:“真的,陸琴我有很緊要的事情要跟你說,我必須要跟你說!”
如果可以,陸琴真希望自己可以跟方子仁一樣的冷血無情,不是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麼?她跟方子仁在一起那麼久,怎麼還是學不來他的處事作風呢?她心軟了。
“好吧,就給你幾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