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楚鴻宇走出了房間,一臉便秘的走向大門。
大好的雅興被打擾,是誰都會感覺到煩,再說,自己這個家中,除了查水表和登記戶口的,還從來都沒有人光顧。
可當他打開大門,一眼看到門外的場景時,著實被嚇了一跳。
隻見大門外麵,整整齊齊的站著一排人,大約有六七個,清一色的黑色西裝、黑色墨鏡,身後還停著兩輛黑色的轎車,在昏暗的夜色下顯得格外神秘。
“我去,什麼情況。”楚鴻宇楞了一下,隨即朝著這些人道:“你們找誰啊,是不是進錯門了。”
“你叫楚鴻宇沒錯吧。”為首的一個中年人冷冷的問道,他的臉上有一道足足一寸多長的刀疤,從嘴角一直延伸到墨鏡下,甚是猙獰。
“是啊,不過...你們這是...”楚鴻宇不明所以,一臉的迷茫。望著說話的那個刀疤男,楚鴻宇突然產生出了一絲恐懼感,他本能的感覺到,這些人,並不是什麼好人。
隻見那人從懷裏掏出一張證件,在楚鴻宇麵前晃了一下便立即收了回去,隨後說道:“我們是省公安廳的,現在請跟我們走一趟,有群眾舉報,你涉嫌倒賣毒品。”說著,朝身後揮了揮手,一個精壯的大個黑衣人得令而來,兩隻鐵鉗般的胳膊緊緊的勒住楚鴻宇,抱將起來就往外走。
“喂喂!你們抓錯認了,我還是個未成年呢!怎麼可能去倒賣什麼毒品啊!”楚鴻宇自然不會乖乖的讓他們給帶走,於是一邊大喊,一邊伸出兩條腿朝著空中亂踢,試圖能夠掙脫束縛。
可這一番掙紮也隻是徒勞,就憑他那瘦小的身板,怎麼可能擰得過一個如此碩壯的成年人,不一會,就將他連拖帶拉的塞進了其中一輛黑色轎車裏。
就在這時,邋遢大叔從房子裏走了出來,一隻手提著啤酒瓶子,另一隻手抓撓著自己那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微眯著眼睛,朝著一眾黑衣人不耐煩地說道:“瞎嚷嚷什麼,還讓不讓人喝酒了!”
刀疤男正欲轉身離開,突然聽到有人說話,於是駐足轉頭望去,卻見是一個邋裏邋遢的酒鬼。
“警察例行公事,無關人等請回避。”刀疤男並沒有將那大叔放在眼裏,說完這句話便朝著轎車走了過去。
“站住!老子讓你走了嗎?什麼叫無關人,你上我家來抓人,怎麼就說我是無關人了!”說著,邋遢大叔就提著酒瓶子走了過來。
“哼!自不量力!”刀疤男冷哼一聲,朝著身邊的兩人使了一個眼色。
其中一人立刻會意,摘下墨鏡,跨起大步就朝著邋遢大叔衝了過去,不由分說,舉起拳頭就往其臉上招呼。
“小小雜魚也敢在老子麵前猖狂!”邋遢大叔盯著衝向自己的那個人,隻是微微一個側身便躲過了那人的攻擊,隨即掄起胳膊,手中的酒瓶毫無預兆的砸在了那人的額頭上。
“嘣!”
一聲脆響,酒瓶炸裂,那人也隨之應聲倒地,抱起腦袋痛苦的哼吟著。
另一人心頭一驚,原本輕視的態度立馬轉變了過來,因為他深刻了解,與自己一同出擊的這位同胞擁有著什麼樣的實力。
邋遢大叔怎麼可能會留出時間讓對手想出對付自己的方法,收拾完第一個,提起拳頭便朝著第二個人砸了過去。
好快!
另一人盯著大叔砸向自己的拳頭,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該怎麼去應付,手忙腳亂的抬起胳膊,作出了一副格擋的姿勢。
“咯嚓!”
一道骨骼斷裂的聲音傳來,那人痛苦的大叫了一聲,抱起胳膊倒在了一邊,與自己的那個難兄難弟滾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