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這樣啊…”花落韶尷尬得笑了幾聲。
“那奴才先告退……”陸公公識時務地帶著一幹禦林軍走了。
等陸公公走後,花落韶又尷尬地笑了兩聲,“這也不能全怪我啊……大半夜的,你不在霖昭儀那裏回來幹什麼。”
夙墨辰瞪了花落韶一眼,不打算回答她,轉身躺下。
“你不會被人家趕出來了吧?”
“我都說了毒還沒解你還去,看吧,體力不支被嫌棄了。”
“真是的,我都給你說忍一時啦你還不信”
“@¥%”
“……”夙墨辰翻過來身盯著花落韶,“需不需要朕證明一下?”
“嗯?證明什麼?”花落韶還沒有意識到情況。
夙墨辰利落的把花落韶壓在身下,“你說證明什麼?”
花落韶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你…你別亂來啊。”一邊伸手把被子往身上拽。
夙墨辰不屑地看著她,翻身躺在了床上。
幾分鍾的沉默後,夙墨辰緩緩開口問道,“你什麼時候學的醫?”
“嗷——”花落韶有些打盹,她本來就是睡得正香被吵醒的,好困啊。
“為什麼朕不知道你學過…”
“嗯……”夙墨辰感覺身邊一陷,歪頭看向一邊。
嬌息微微,朱唇微翹,腿還夾著被子,一副睡著了的模樣。
“……”她是豬嗎?跟她說話她也能睡著。
一個一夜好夢,另一個一夜無眠,兩個人就這樣各懷心思地睡在一張床上。
清晨。
花落韶給夙墨辰做完針灸後,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桌子旁,翻著《本草經》。
夙墨辰中毒已經是第四日了,她的解藥還沒有什麼進展。
“……去哪了?”花落韶翻著自己的小櫃子,就是找不到匕首。
“桌子上。”正在穿衣服的夙墨辰出聲道,“朕有事先出去了。”
“嗯。”花落韶隻是徑直的去拿匕首,沒有抬頭看夙墨辰。
等夙墨辰出去一會,花落韶才醒過神來。
剛剛…他們好像一對正常的夫妻,丈夫每天在外麵上班掙錢,妻子每天在家裏整理房間,兩個人平平淡淡…
呸呸呸!
花落韶錘了錘自己的頭,她在想什麼玩意啊!
真是…夢做多了。
花落韶挽起袖子另一隻手拿著匕首,“父親…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花落韶握了握匕首,閉著眼睛在胳膊上劃了一道。
“嘶——”匕首很鋒利,劃過的地方立馬流出了血,夙墨辰的身子太過於虛弱,她不能拿他試藥冒險。
禦書房。
“湛南,你派人去查一下最近五載邊境被流放的人的記載。”夙墨辰拿著一卷書,神色不明。
“是!”湛南雖心有好奇,但主子的心思豈是他們能猜測的。
夙墨辰看著一旁的湛北,問道,“那日刺殺朕的那些刺客的屍體還在嗎?”
“回皇上,屬下送去了捕快門的仵作坊。”
“你帶人去查一查他們身上有沒有什麼線索。”夙墨辰翻動的正是豐家的族譜。
雖說豐家已然沒落,但當初沒有斬草除根,難免有心術不正之人動歪腦筋。
至於花落韶……花家現在還沒有擺脫嫌疑,他還得再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