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看了柳芸芸一眼,柳芸芸已經醉的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睡過去,謝玲兒拍拍額頭說:“我剛才哄重台睡覺時在門口看見她了,就進來一起喝杯酒,她酒量真差,我們倆就喝了一桶酒而已。”
一桶酒,肖艽看著地上的空桶有些無奈。
謝玲兒平時是會喝酒的,但是也隻有吃飯時喝一點點很少會像今天一樣喝這樣多,還是跟一個說起來她還挺討厭的人,謝玲兒起身晃了晃腦袋說:“怎麼辦啊?柳芸芸要睡在這裏嗎?”
她倒不是不放心肖艽,隻是擔心柳府人會擔心,明天一早夫人要是去房間沒有看見柳芸芸,柳府就該雞飛狗跳了。
肖艽搖頭剛想開口喊一聲結果想起來王氏在內室睡覺,他把謝玲兒按坐在椅子上走出去。
再回來身邊就帶著一個同樣無奈的柳明智。
哦對了,平時肖艽都是跟柳明智一起回來的,這裏人別院忙完之後就坐著馬車一起回來,通常都是柳明智把肖艽放在這裏之後再回家,今天也是剛走出去沒多久就被肖艽喊回來了。
“芸芸怎麼會來醫館跟玲兒一起喝酒啊!真是的,還喝醉了,明天又要被娘念叨了!哎,起來了起來了,芸芸啊!”柳明智走過去晃了柳芸芸幾下,沒有醒來的意思。
“你們喝了多少啊?”柳明智抱起柳芸芸來問謝玲兒。
謝玲兒低頭看一眼地上的酒桶皺著眉說:“沒喝多少啊?一般來說這樣的酒桶我自己都可以喝一桶的!今天我們兩個人喝,她居然還醉了?這酒量是有多差啊。”
抱著柳芸芸往門口走,一邊走一邊說:“本來芸芸也不會喝酒的,她在家很少喝酒,隻有逢年過節才喝一點。”
原來是這樣,對於不會喝酒的人來說這個酒還是挺烈性的,謝玲兒剛開始喝這個酒也是會頭暈。
“你們路上小心啊!”謝玲兒靠在肖艽的懷裏朝著遠走的馬車揮揮手,被風一吹她更是有些暈,馬車漸行漸遠她看不見影子了就抱著肖艽的腰開始撒起酒瘋。
肖艽沒辦法就伸手把謝玲兒抱起來,路過大廳謝玲兒要下地收拾屋子,肖艽說:“不用你收拾,明天早晨亭子就會收拾的,回去睡覺。”
抱著謝玲兒回到房間,剛把謝玲兒放到床上肖艽就壓了過去,謝玲兒嘴裏都是酒氣輕笑一聲,伸手抵著肖艽要親過來的嘴唇說:“別,我還沒洗澡,嘴裏都是酒味兒。”
肖艽嗯了一聲,伸手把謝玲兒的手也壓到身下說:“嗯,是啊,聞著你的味道我都要醉了。”
輕笑一聲,謝玲兒發現肖艽還真的是越來越會說情話了!
“嗯……你輕點……”
有一件事謝玲兒還是挺擔心的,轉天早晨撐著宿醉頭疼的腦袋坐在內室,麵前放著一碗白粥,王氏見她昨天晚上喝多了也沒有吵醒她,今天醒來的蠻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