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帶著一點點的溫潤氣味,讓文妃一直都在翻騰的肚子也舒服一些。文妃伸手想去抓許淑妃的手,發現她摸著自己的串珠低頭。
“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惠妃為什麼懷孕了都不跟咱們說?要是知道她懷孕了,咱們想辦法絕對不會讓她被隔離的。”文妃不解的問。
許淑妃語氣清淡:“她懷孕跟隔離是兩回事兒,懷孕在隔離之前,而隔離應該也是皇後給惠妃找的借口。”
“皇後給她找的借口?姐姐你的意思是?”文妃說。
許淑妃伸手豎在唇前,噓了一聲:“小點聲,這雖然是本宮的猜測,但也八九不離十了。”
一想到惠妃跟皇後聯手,許淑妃就跟吞了蒼蠅一樣,皺著眉。
“惠妃孩子的事情你就別跟著費心了,本宮正要去你那裏你就來了,我是要告訴你,對惠妃的毫無防備還是要收回來一點的,想要在後宮活下去隻有信任是不管用的。”許淑妃說。
文妃點點頭。
母家的人進宮來看望時,母親就總是在她耳邊念叨,千萬不能這樣下去了。雖然有許淑妃這棵大樹,但誰知道這棵大樹會生長到什麼地步呢?還是要有自己的心思,這一胎要是個男孩兒,文妃的地位就算是站穩了。
哪怕不封貴妃依舊是妃子也好,這孩子是皇上為數不多的兒子,自然會好好照顧。而文妃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畢竟母憑子貴嘛!
文妃想,能在後宮好好活著已經很不容易了,何必費這麼多的心思呢。
“那貴妃姐姐多費心吧,臣妾先回去了。”說完起身扶著肚子,行禮出去了。
“唉,沒有一個省心的。茗狐,既然惠妃懷孕了,就按照皇後娘娘那邊的比例也送一份禮物過去,哦對了,叫著文大人去診脈,順便,做個準備。”許淑妃餘光看著茗狐。
“是,奴婢這就去辦。”
謝玲兒磕到腿之後休息了好幾天,再次進宮,去給許淑妃請安的路上碰上文安。
“你怎麼這麼早就開始請平安脈了?你不經常都是最後一個去的麼?”
“那文大人奴婢就先行告退了。”一個眼生的小宮女看到謝玲兒過來,跟文安說,文安點點頭,?依舊還是那副樣子。
“這是誰宮裏的?”謝玲兒問。
“是惠妃宮裏的,惠妃懷孕了。”文安看著謝玲兒的眼神很凝重,果然,在謝玲兒聽到他說懷孕的時候臉色都變了,謝玲兒緊緊抓著手裏的藥箱繩子,眉頭緊鎖。
怎麼會,惠妃懷孕了?
惠妃是不可能懷孕的啊!
“你發現問題了?你給惠妃吃的藥我看過方子,沒有問題,惠妃是絕對不會受孕的。這方子每天都摻和在她的安神湯中,不會被任何人發現,那她現在懷孕了,我把脈之後發現,她體內基本上已經沒有藥物殘留了,藥性被解了。”文安說。
“這怎麼可能!那藥性是很烈的!”謝玲兒著急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