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歎了口氣:“好,我會跟許淑妃娘娘說的,你這眼睛是怎麼回事兒?我給你看看。”
說著文安抬手摸謝玲兒的臉,肖艽沒聽到文安說要給謝玲兒看眼睛,眼神驟然一黯還沒等大腦有反應呢,身體先動起來了,過去就給文安的手拍掉了,清脆的聲音讓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謝玲兒離兩個人最近了,聽到聲音也最大,根本就在耳邊。
“肖艽你幹什麼!”謝玲兒大喊。
王氏眯著眼睛看,文安楞了一下,隨後冷眸看向肖艽。其實肖艽也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身體比大腦多了一個步驟就變成現在這樣了,看著文安的臉色驟然冷下來,肖艽想解釋卻張張嘴沒說出話來。
謝玲兒有些焦急的問文安:“沒事兒吧?文安?”
“沒什麼,是我冒犯了,不過我是大夫。”文安冷著聲音說,謝玲兒知道文安是生氣了,本來文安的家世就好,在太醫院就算不是橫著走也算是許多人擁護,就別說是有人打他了,都恨不得供起來。
謝玲兒怕因為肖艽的關係讓文安和他們的關係有什麼嫌隙,許淑妃找個能用的人不容易,謝玲兒皺著眉有些責怪肖艽。
“抱歉文大人。”肖艽說。
“不敢!文安本也隻是太醫院的當值禦醫,私自來同僚家中已是逾越,謝玲兒盡快調養身體,我會把你的情況告知許淑妃娘娘的。”文安起身就走。
謝玲兒幹著急也看不見,於是隻能對著空氣大喊:“肖艽你趕緊去攔著文安點!文安是許姨的人!現在走了對大局無益!你趕緊去解釋清楚啊!”
肖艽不用謝玲兒說也已經跟著出去了。
誰知文安沒有走遠反而是站在院子裏看著雜草上的兔子,肖艽剛出來文安就說:“不用急,我文安還不至於這麼愚鈍,早就應該看出來你們是許淑妃的人,隻是我想不到,謝玲兒看起來無害,卻有一身本領,你倒是好福氣。”
不用文安說肖艽也覺得自己是好福氣。
哼了一聲,見文安盯著雪兔看,肖艽說:“這兔子是從後山抓的,雪兔並不常見,倒是也通靈性很聽玲兒的話。”
“我見過一隻雪兔還是在宮裏,當時抓來給一個妃子當藥引子的,是個極品,這雪兔比那一隻還要好!眼睛顏色也略有不同。”
“它是吃著藥材長大的,每天都要偷吃謝玲兒的藥材,還有很多名貴的是玲兒從宮裏帶回來的。”肖艽蹲下身子把雪兔抱起來,側臉有些猙獰,文安看著他的側臉說:“火燒留下來的傷疤?應該年歲很久了,什麼時候的傷疤?”
“小時候的,已經忘了有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