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
“祁在天,你給我聽好了,慕青晚是我的女人,無論有沒有感情,她都是我的妻子!”
祁在天沉默了兩秒,笑起來:“就算她是你的妻子,就算是你們結了婚,可是,你以為,在你和江家那些人,這麼傷害過她之後,她還會是你的妻子嗎?”
“江總,你別忘了,這世上不隻是有結婚這件事情,還有個詞,叫做離婚。”
祁在天臉上的笑容好整以暇,江淮安腦子裏的那根線瞬間崩裂了,拳頭直接衝著祁在天那張含笑的臉打了過去,打的祁在天的臉都偏了過去。
祁在天嘴角還掛著笑,抬腳一腳將江淮安踹出兩米遠。
江淮安吐了一口嘴裏的血,很快就站了起來。
不過是轉眼之間,兩個人就打成了一團。
……
另一邊,白新雲接到祁在天的短信之後,美滋滋地在開始工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從學校回來的池也也來了出版社,很是貼心的為白新雲衝了咖啡,白新雲端起咖啡喝了兩口,就繼續工作,池也站在她椅子後麵,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眼角餘光掃見她手機屏幕亮起來,忙提醒她道:“你電話響了。”
“嗯?”白新雲的目光這才送電腦上移開,看見來電顯示的名字,愣了一下,伸手接通了電話。
“趙姐,怎麼了?”
她說著,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但聽到話筒裏傳來的聲音後,她“噗”的一下將咖啡噴了出來,臉色慌張的扯了麵巾紙去擦噴在電腦上的咖啡。
“趙姐,謝謝你了,我馬上就回去!”
話落,白新雲一邊掛斷電話,一邊拎著外套起身。
“大家先忙,我回去一趟,家裏出了點事兒。”
幾個編輯正盯著電腦,聽見她這話頭也不抬地說了聲拜拜。
池也愣了一下,忙跟上白新雲的腳步往外走:“怎麼了?”
“有人在我家打起來了!我得趕緊回去一趟!”
“打起來了!”
池也愣了一下。
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來。
“為什麼啊?”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
兩個人邊說邊進了電梯,白新雲煩躁的皺著眉頭。氣憤地吐了口氣。
“剛剛的電話誰打的?”池也問。“還有,到底誰跟誰打起來了?”
“我的鄰居!一個大姐。”白新雲說著,又補了一句:“趙姐說,她看見兩個男的在我家打起來了!“
“兩個男的!”池也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來。
很快,電梯到了一樓,發出“叮”的一聲響,就打開了。
白新雲裹著外套,抱著手煩躁的往外走:“我今天加班,專門讓祁總去照顧慕青晚。怎麼就出了這種事呢?”
“該不會是江總去了吧?”池也在一旁小聲的道。
聞言,白新雲猛地停住了腳步,氣呼呼的插著腰。
“我就說,怎麼會打起來!原來江淮安這個混蛋去了!”
她長長地吐了口氣。“開車回家!讓我看見江淮安這個混蛋!看我不打死他!”
聞言,池也忙“哎”了一聲,小跑著去開車。
……
這一邊,江淮安和祁在天打的不可開交,一時間引得不少人趴在窗戶前往下看,慕青晚就住在三樓,一樓的動靜不是聽不見。
可是,她真的不想去管。
她保持著江淮安離開時的模樣,一動不動地坐在門口的位置。
眼看著兩個人打了大半天,衣裳淩亂不說,還打出了汗。
祁在天伸手摸了一把額頭的汗,冷笑一聲看著江淮安:“第三者……嗬!江淮安,你作為一個第三者的兒子,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江淮安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跡,目光幽冷的看著祁在天。
“ 你在胡說什麼!”
“我胡說?”祁在天以拇指刮了一下臉頰,扯著嘴角笑了笑。“你去問問你媽,問問韓婁英那個賤人,不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胡說了?”
他以前經常打架,這點傷當真不算什麼,不過是打了這麼久有些累罷了。
沒想到江淮安這個乖乖好學生,打架的時候,體力竟然跟他不相上下,看來,倒是他輕敵了。不過論技巧,論經驗,江淮安在他這裏,可是占不到什麼便宜。
江淮安聽見這話,臉色一下子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你他麼才是賤人!”
江淮安說著,輪著拳頭朝著祁在天揮過去。
祁在天往右側閃躲,反抓住江淮安的胳膊,控製住他,逼近他的臉冷笑:“我媽可不是賤人,隻不過……她是被賤人給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