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長長的歎了口氣。
翻了個身,趴在床上。
片刻,她才翻身轉過來,自嘲的笑了笑,“慕青晚你一定是瘋了,你該不會是在擔心那個男人吧?哈……真是夠了,他回不回來,關你什麼事兒啊!”
她搖了搖頭,從床上做起來,盯著梳妝鏡裏的自己好一會兒,才恥笑一聲。
“算了!慕青晚,還是洗澡去吧!他不在,對你來說,還是一件好事,萬一他在,知道奧斯汀的事情,可就麻煩了。”
慕青晚想著,搖頭歎了口氣,起身朝著浴室去了。
……
白新雲是在十一黃金周的最後一天才坐飛機從杭州飛了回來。
臨回來之前,專程問慕青晚有沒有時間,好去接她。
可偏偏奧斯汀和成連景還沒有走,慕青晚著實騰不出時間,正為難著,就聽見話筒那邊傳來池也的聲音。
“白新雲,我的車就在機場啊!你為什麼非要讓青晚姐來接我們,這個時候可是S市最堵車的時候了,都是往機場來的車,我們明明有車,為什麼還要麻煩青晚姐跑一趟?”
聽見池也這話,慕青晚如臨大赦,恨不得一個大拇指隔著無線電波豎到池也跟前。
哎,這池也,果然是懂事兒。
因為池也說了這話,慕青晚倒也好處理這件事情了。
於是乎,掛了電話,又歡歡喜喜的開車去找奧斯汀和成連景去了。
幾個人這幾天,幾乎是要把S市區能吃的地方,全都給吃了一個遍兒。
而今天,成連景非要去川菜館吃,說起川菜,那也是慕青晚的最愛。
於是乎,慕青晚開車接了成連景和奧斯汀之後,三個人浩浩蕩蕩的往S市最有名的川菜館去了。
……
聞家。
聞鳳站在臥室是窗戶前,一遍一遍地給江淮安打電話。
但每一次,回複她的都是一句:“您好,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已經聯係幾天了,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從她那一晚從諸強口中得知了關於數據泄露的事情之後,第二天醒來就開始給江淮安打電話。
然而,一直到了國慶節的最後一天,江淮安的電話都沒能打通。
聞鳳站在窗前攥著手機無奈的吐了一口氣,總算是將胸口的濁氣吐了一些出來。
“淮安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不接電話?!”
真是的!老天好不容易送給她這麼一個機會,她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把慕青晚趕走,徹底地從江淮安的身邊和心裏趕走。
隻有這樣,自己才能站在他的身邊。
如果她放棄了這次機會,那她以後在想要把慕青晚趕走,可就太難了。
想到這兒,聞風眸中閃過一抹狠厲,紅顏的唇扯出一抹冷冰冰的笑容。
忽地,她的手機鈴聲響起來,她心下一喜,忙滑動接通。
可還沒等她嘴裏“淮安……”
兩個字發出來,諸強熟悉沉穩的嗓音就透著話筒傳入耳中。
“聯係上了嗎?”
聞鳳嘴角的笑瞬間僵了一下,好幾秒過去,她才動了動嘴角,神情不大自然的道:“嗯,還沒。”
“嗯。”
諸強應聲之後,便是涼涼的沉默。聞鳳沉默了片刻,打破僵局問道:“那你呢?找到他在哪兒了嗎?”
“我要是找到,剛剛就告訴你了,也不會等到現在了。”
聞言,聞鳳輕笑,“也是。”她長舒了口氣,“也是,如果你知道的話,肯定早就告訴我了,你又不會瞞著我,不然,怎麼對得起我們相識多年的 友誼啊!”
友誼?
諸強坐在自己家的書桌前,聽見這話臉色僵了一僵,須臾,染上了淡淡傷感的落寞。
友誼……
也是,友誼。
原來,在她心裏,他對她的好,對她的所有,都是友誼。
也的確隻能是友誼。
諸強笑得苦澀,臉色帶著一抹蒼白。
聽見他的笑,聞鳳蹙眉,“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我們的聞美女說的怎麼可能不對呢?我們可是一起奮鬥過的革命友誼呢!要是哪天我怕混不好了,聞小姐可一定要在秦氏集團給我留個高薪清閑的 職位啊!”
“要求還挺多?”聞鳳輕笑出聲。“你放心,隻要你願意,我把我的位置給你都可以了。”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