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染?
慕青晚氣的險些一口氣上不來。
“江淮安,難道我在你心底竟然是這樣的人麼?”
慕青晚怒極反笑。
“不然呢?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清高還是不可一世?”江淮安的話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嗬嗬……也是,我是個連賣身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的女人,哪裏還有什麼清高一說?頂多也就是個浪蕩而已。”
“你心裏應該也是這麼想的吧?江淮安?”慕青晚嘴角帶著冷笑。
“看來還真是委屈你了,娶了我這麼一個浪蕩不堪的女人?還真是可憐啊!”
“慕青晚,你非要這麼作踐你自己麼!?”江淮安聲音帶著巨大的努力,隨著他周身的氣壓降低,攥著慕青晚胳膊的手也越發用力,攥的慕青晚胳膊都變了色。
可慕青晚卻是連一句“疼”都未喊。
畢竟,江淮安這樣陰晴不定的男人,喊了有什麼用呢?
都沒用的。
這些,她都知道的。
“作踐自己?嗬嗬……我就是這樣浪蕩不堪的女人,這有什麼辦法?都已經定型了,也沒有辦法改變了。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不過,江總你現在既然已經認清楚了我的真麵目,還有反悔的餘地不是麼?”
“你什麼意思?”江淮安臉色陰鷙的厲害。
“我什麼意思?”慕青晚輕笑一聲,“我的意思很明顯啊!明天一早跟我去民政局把離婚證領了,江總你瞬間就可以擺脫我這種女人了。哦,對了,我覺得聞小姐就很不錯,怎麼看都很高大上,家世好,逼格高,跟我比,分分鍾秒殺我。你當初跟我結婚完全就是揀了芝麻丟了西瓜啊!”
“不過好在,你及時認清了現實,這樣還可以挽回聞小姐。”
慕青晚就像是感覺不到那種骨頭都快要錯位的感覺似得,臉上始終帶著倔強的笑容。
“慕青晚,你就這麼想離開我?”江淮安的聲音,低沉的就好像是從絕望的邊緣發出來的一般。
“我這明明是為了江總好。畢竟,我這樣浪蕩不堪的女人,隨時都可能出去賣的女人,的確是配不上江總這樣優秀卓悅的男人。”
“慕青晚!”
慕青晚一句話說完,耳邊便響起江淮安的怒吼聲,真的她心神一顫,可偏偏胳膊又被江淮安緊緊攥著,她連後退的餘地都沒有!
“江總這麼激動做什麼?我說的都是說話,這些,江總不是早就知道的麼?”
“慕青晚,你就這麼缺男人麼?出去賣?慕青晚,你到底是有多愛錢!為了錢連自己的身體都這麼作踐!”
“嗬!我有多愛錢,江總你不是知道麼?要不是因為錢,江總覺得,我們會有現在麵對麵的情況嗎?”
“慕青晚,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SHIT!”江淮安低咒一聲,隨即猛地將慕青晚推到了牆邊,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
“咚”的一聲,慕青晚的後背狠狠地撞在了牆壁上,痛的她“廝'”的一聲倒抽了一口冷氣。
她伸手想要去推開江淮安,可哪裏退的動他?
正怒火中燒的江淮安,死死地禁錮住了她的雙手,落在她胸口、脖頸處的哪裏是吻,分明是啃咬!
慕青晚任憑他咬在自己身上,卻是連一句疼都不喊。
“慕青晚,既然你這麼缺男人,既然你這麼想要在男人身下,那我就成全你!”
江淮安話落,不由分說伸手一把扯開了慕青晚的內內,沒有任何前奏便挺身進入。
身體被刺穿的瞬間,痛的慕青晚眉頭擰起。卻是緊咬著牙,連句悶哼都沒有。
他這樣對她,不過是想懲罰她,不過是想讓她狼狽不堪,讓她求饒,讓她認錯。
可是,她偏不!
江淮安就像是一隻暴怒的獅子,一次一次的刺激著慕青晚,狠狠地撞擊到她的最深處,痛的她眉頭緊皺。
可是,卻看不見她掉一滴淚,也聽不見她說一句軟話!
慕青晚,你就這麼想要離開我麼!
江淮安胸腔內無邊的黑色焰火在炯炯燃燒著,似乎是想要將慕青晚燒成灰燼。
他強迫的帶著她來到鏡子前,強迫她抬眸去看鏡子裏狼狽不堪的自己。
“慕青晚,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麼?”
“你看看現在的自己,你看看現在的你什麼樣子!”
江淮安說到最後,幾乎是吼出來的。
“什麼樣子?嗬!”慕青晚冷笑,眸中的神情絲毫沒有一絲的狼狽,也沒有一絲的恥辱。
“江淮安,現在的樣子還不是拜你所賜?難道這不是你想要的樣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