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突然見把氣氛弄的這麼的凝重,月月嬌笑著說道,“好啦,這才幾天不見啊,你怎麼就變的這麼深情啊,哎呦,這斷時間可真的是把我給憋壞了。”
我笑著放開她們兩個,然後說道,“好啦,不管怎麼樣,你們兩個能夠平平安安的回來,我就已經很是知足了,以後我們永遠也都不要在分開。”
阿水點了點頭,柔柔的說道,“對,以後我們都不分開。”
我們三個又在屋子裏麵說了一些話,不知不覺時間就已經到了很晚。
直到阿水出聲提醒道,“我們好像已經把沈安歌關在門外好久了,他會不會生氣啊?”
我一聽她這麼說我才想起來自己剛剛幹的好事,完了完了,這可怎麼辦?我該怎麼去哄哄他呢……
月月一見我這樣子,便幸災樂禍的說道,“哈哈,我看你還是趕緊去把他找進來吧,我們就先走了,我怕他一會兒進來了在朝我發火,畢竟我剛剛可是破壞了他的好事啊哈哈。”
我白了一眼月月,這個幸災樂禍的家夥,我剛剛是因為見到了誰才會變的那麼的激動啊,我又是因為為了和誰好好的聊聊才把沈安歌給推到門外去的啊,沒良心的家夥。
月月見我給了她一個大白眼,然後小心的笑著說道,“偷偷告訴你,男人啊還是得那麼哄,畢竟床頭打架床位和,嗯,你懂得。”
說完她給我我一個曖昧的眼神,然後便化作一股黑煙回到了玉鐲裏麵。阿水也擔心的看著我,我笑著安慰她沒事,不就是沈安歌嘛,我三兩下就能把他收拾了。
咳咳,其實我自己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都感覺到心虛。不過不能讓阿水擔心我,所以我還是打腫臉充胖子的安慰她。
阿水見我應該是真的沒事,接著便也化作一縷白煙回到了玉鐲裏。
等她們兩個都進去之後,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心裏像是有千百隻螞蟻在爬,我到底該怎麼去哄哄他呢。
我坐在床上左思右想,怎麼也想不出辦法,難道真的要用月月給我說的那個辦法?
算了,我一咬牙一跺腳,大不了就按照月月說的那個辦法來,然後我便小心翼翼的來到了門前。
我先是用耳朵貼在門上,想仔細的聽聽外麵有什麼動靜,但是我才剛剛將耳朵貼在門上,門忽然從外麵打開了,而我竟然直直的就朝著門的方向倒去。
嚇得我趕緊閉上了眼睛,但是想想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我反而像是撞到了一個硬邦邦的胸膛上,而且那個胸膛上還有一股我熟悉的冷香。
我輕輕的睜開眼睛一看,隻見沈安歌黑著臉,無奈的看著我。
“嗨,老公,你回來啦。”我小心翼翼的對他打著招呼。
但是沈安歌卻根本不理我,而是直接將我的腦袋推開,抬腳就進了屋子。
等他進去之後我還在想,我不是把門鎖上了嗎?為什麼他還是直接就進來了,難道說他有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