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看出了我的擔心,沈安歌安慰我說,“雖然現在機長和副機長已經死了,但是飛機的航線正在修改,看起來就像是自發的在飛行一樣。”沈安歌將之前放的小紙人收回,坐在座位上皺著眉頭思考,緊抿的嘴唇勾勒出完美的下頜線,看起來帥氣非凡。
我低頭歎了一口氣,心裏十分的忐忑,忽然沈安歌朝我湊過來,在我的臉頰上吻了一下,漆黑的眸子緊盯著我,低聲說“老婆,你放心,這飛機上的惡鬼都不是你老公我的對手。來一個我殺一個,總之你記住,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
我被他摟在懷裏,單看著他帥氣的臉龐,心裏便覺得十分安心。我拉著沈安歌的手說我也有能力保護自己,不會拖他的後腿的。他聽後眼裏充滿笑意,點了點頭說,“對,我老婆大人是非常厲害的,天下也沒幾個人是你的對手,就連我都臣服在你的牛仔褲下,怎能不厲害呢。”
頭等艙內,總算是迎來了片刻的寧靜,驚魂未定的乘客們,不約而同的聚攏在我和沈安歌的身邊。特別是剛剛將那個紙人沈安歌當做擋箭牌的褐發女人,也坐在不遠處的位置上,楚楚可憐的看著我們。
“這不是艾麗莎嗎?”沈安歌竟然盯著那個女人看了兩眼,“她今年剛剛被評為美國最善良的天使,居然也在這架飛機上。”
最善良的天使?我呸!這算是什麼美國最善良的天使?關鍵時刻將別人扯過來給她當擋箭牌,和魔鬼有什麼區別?
我氣呼呼的把剛剛紙人傀儡的事情和沈安歌說了一遍,沒想到沈安歌聽完之後,眨了眨眼睛,故意疑惑的問我,“不過是一個紙人而已,你幹嘛生那麼大的氣?”
他居然還幫著那個女人說話,我立刻就生氣了,“我是讓你看清楚這個女人的人這麵目,她這次能夠用傀儡當擋箭牌,那下次再遇到危險的時候,也可以拿咱們做擋箭牌。”
沈安歌歎了一口氣,將我重新摟進懷裏,溫聲說道,“老婆,那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你沒必要為了它而涉險,下次你就乖乖等在原地,等我回來就好。”
話是這麼說,但是看著那張屬於沈安歌的帥臉被那些惡鬼撕碎,那不是折磨人嗎?
“你們好,我是來自洛杉磯的羅伯特,”一個五官深邃,麵容俊秀的年輕男子來到我和沈安歌的麵前,伸出手誠懇的說,“先生,您的妻子真的是十分的勇敢,是她救了我們,我代表我的朋友們對你們表示深深的謝意,請問兩位怎麼稱呼?”
這句話說得明顯的很對沈安歌的胃口,他伸出手和羅伯特輕輕的握了握,對他說道,“叫我杜子騰就好。”
“杜先生,杜太太,非常感謝你們。”
“是啊,真的是太感謝你們了。”
頭等艙的乘客都來向我們麵前道謝,還為之前的誤會表示歉意。看著他們誠懇的樣子,我也就接受了他們的歉意,畢竟他們和肌肉男喬尼、大胡子安德魯不一樣,他們還懂得知錯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