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睿不信她說的,自顧自的將耳朵也貼到了門上,“哪有什麼女人的尖叫聲,你肯定是聽錯了……”
可還是他這句話還沒說完,我就看到他的臉色也突然的變了。“真的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看向沈安歌,他可以通過門看到裏麵的情況,我問他看到了點什麼,他說“裏麵是一團黑霧,黑霧裏有一個女人,但是太模糊了,根本看不清楚。”
“那我們要不要進去將她收了?”歐陽睿說道。
但是沈安歌並不讚同他的做法,隻是告訴他還是先將威爾集團的事情解決了再來處理這得事,因為現在的首要目的就是威爾集團的委托。
但是歐陽睿好像對於沈安歌的提議並不是很滿意,反而董昕出來打圓場說支持沈安歌的決定,並催促歐陽睿趕緊回房休息。
我和沈安歌也就轉身回房了,本來那個王秘書給我和沈安歌一人定了一間房,但是沈安歌不由分說的就將我帶進了他的屋裏。
關上門,他才和我說,我們剛剛在樓道上遇到的那個五十多歲的清潔工印堂發黑,估計最近要遇到倒黴的事情。我說要不要去提醒她一下呢?他搖搖頭說,氣運已經寫在了臉上,就算是提醒她,她也還是躲不過。
我說“難道人的命運就不能被改變嗎?”
他笑了笑說“俗話說的好,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貴人十養生,也就是說,人的先天之命是改不了的,但是後天的運道,可以通過風水、積陰德、讀書等等改善。古人倡導的行善積德,也就是這個意思。”
我點了點頭,他又說“燕家以驅鬼為己任,拯救了很多人,也拯救了不少鬼怪,這也是在積德,為子孫積下了不少福報,所以好多陰差都會給燕家一個麵子,主要是燕家的祖先之前積累了不少福報。”
我覺得自己現在知道的東西又多了一些,和沈安歌在一起真的很長知識。
我們倆坐在沙發上,我依偎在他懷裏,研究爺爺留給我的書,他拿著一本《史記》再看,雖然誰都沒有說話,各做著各自的事情,但是隻要一抬頭就能看到對方,這種感覺真的是很幸福。
不知道看了多久,我看的脖子都酸了,然後就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手在我脖子的地方輕輕的給我按摩,幫我捏著酸疼的肌肉,我抬頭,便撞入沈安歌那雙帶笑的眼眸。
我心裏似有股暖流劃過,說不出的幸福,把書放到一邊,安心的靠在他身上,享受著他給我的按摩。不過,這種情況隻是持續了沒一會,我就感覺到他的手開始不老實的在我後背滑去,他的手指在我腰間摩挲,弄的我癢癢的,我笑著攤在了他懷裏,蜷縮成一團,讓他別弄了,他不聽,反而變本加厲起來將另一隻手伸過來,我被他咯吱的直笑,在他懷裏滾來滾去。
“哎呀,求你了,別咯吱我了,我怕癢。”我將頭枕在他的腿上,雙腿等著沙發,一邊笑,一邊求饒。
他忽然停下動作,低頭看著我,然後沒有預兆的,冰涼的唇就貼上了我,不由的我就想到了昨晚的事情,然後就開始臉紅心跳,身子發熱,喉嚨發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