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強的父親馬誌剛是本縣有名的富商,控製著本縣多家大型豬場,再加上他的混混背景,如果想要買賣生豬必需經過他的同意,否則買賣雙方都要承受他的報複,生豬的價格自然要跟隨他的意見來定。
也就是說,他掌控著一個縣的生豬價格和銷售!
可以想象的到,一個縣的生豬掌握在一個人的手裏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雖然洛丘縣屬於小縣城,但整個縣城的生豬消耗和出欄量卻是驚人的。更何況他的父親還控製著本縣的運輸這一重要的經濟脈絡,說馬超強的父親馬誌剛是本地的最大財主也不為過。
馬超強對陸誌遠非常的憤恨,也試圖報複,隻是陸誌遠的爺爺也算有一定地位的人,每年縣裏看望退休老幹部的時候,還會常常帶些補品和三五百元錢到他家裏看望。
陸顯威屬於提前退伍,隻領到退伍金,在陸丘恒成家創業的時候就用完了,不然他家的生活也不會這麼拮據,不過他的身份和餘威還在,李新國和馬超強才能忍氣吞聲不敢報複。
見陸誌遠沒動,李新國上前一步拉著陸誌遠,親熱的說道:“坐唄,好久沒在一起了,我們一起喝喝酒聊聊天怎麼了?”
陸誌遠與錢多多點點頭,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來到李新國這一桌,而錢多多到另一桌去了。他猜想大家也一定和他一樣迷惑李新國會搞什麼鬼把戲吧。
那次在廁所雖沒怎麼修理他們,但也讓他們吃了些苦頭,他可不相信這些二世祖在大學裏待幾個月,就從吃人不吐骨頭的狼狗修養成人了。不過他也沒過多顧慮,當年修理了他們,他們不敢報複,這個時候就更不用怕他們。
陸誌遠沒再過多考慮,大大方方的坐了上去。李新國返回到位置上,又繼續摸著懷裏的蘿莉。大家坐定之後,很快飯菜上了來。什麼大閘蟹,鮑魚,可以說要多豐富有多豐富,最後又上了一箱五糧液。
酒菜上齊,每個人麵前都有了酒,李新國還沒說話,馬超強就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譏笑著說道:“來,我給大家介紹下我們班未來的名醫陸誌遠同學,以後誰家豬啊,狗啊什麼的,有個感冒發燒的,都可以找我們這位獸醫大夫,相信他會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給大家打個八折的。哈哈,來,為了我們的狗能夠健健康康的,敬他一個。”
“喝一個。”有人為了表現,吆喝著喝了下去,一部分人沒有說什麼,隻是默默的喝下去。
陸誌遠苦笑著搖搖頭,把酒喝了下去,同時內心再次將馬超強降低了一個檔次,一個人僅能通過語言來攻擊對手,隻能說明他弱小無能。
見陸誌遠爽快的喝了下去,李新國有一絲的詫異,接過話說道:“超強,你可要多巴結巴結誌遠,你爸頂多就是一豬倌,人家誌遠可是未來的專家豬王,你們喝一個。”
“李哥說的對,來,誌遠,我們幹一個。”馬超強端著早被人斟滿的酒杯要與陸誌遠碰。
陸誌遠壓根不搭理他,自顧自的拿起筷子吃起菜來。
馬超強臉色難看的譏諷道:“怎麼,還沒當上專家名醫就開始耍大牌?”
“還真是,你一小小的豬兒子,哦,不對,豬倌的兒子,有何資格和我這個未來的豬王喝酒。”陸誌遠順著馬超強的話漫不經心的的說道,沒有停下夾菜的動作。
“你---”馬超強臉一陣白一陣青,他知道陸誌遠是故意說錯的。
“哈哈,都不要太當真了,誌遠,喝了吧,還有那麼多人等著呢?”李新國眯著眼說道。
陸誌遠看著桌子上其他幾個能喝的正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心裏冷笑,自己見過的場麵何止這些,這幾個人還在玩小孩的過家家,竟然想著把自己灌醉出醜,唉,真幼稚啊。
“我不能喝酒,大家也是知道的,所以還是算了吧。”陸誌遠不想和他們一般見識,直白的說道。
“這就不好了吧,上次畢業聚會你就沒有參加,這次怎麼得補上吧。”李新國臉上的笑容減了幾分,陰陽怪調的說道。
“哎呀,算了,既然人家遠哥不能喝酒,就不讓他喝了嘛。”矮胖子馬超強身邊的女孩樊娜嬌聲說道。
裏麵穿著一件低胸內衣,外麵披著一件動物毛皮的樊娜是陸誌遠他們班的交際花。據說在跟著馬超強之前不知跟了多少男人,隻是床上功夫和手段都非常了得,這才牢牢守住處在花叢中的馬超強。
不過陸誌遠知道,這女孩絕不是向著他,他冷漠地看著這個風騷的女人能耍什麼花樣。
果然,樊娜無比風騷的說道:“不過嘛,男人不能說不行,總得一樣行吧,要不今天的活動費用就由你來出嘍,你們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