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誌遠板凳還沒暖熱,青澀漂亮的女服務員又折了回來,清秀的臉上露出歉意,誠懇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們的鑽石鑒定師下午有事,中午下班就走了,麻煩您改天再來好嗎?”
“嗯,沒事,那我明天再來。”陸誌遠站起身笑著說道。每個人都會遇到突發情況,如果相互理解就不會出現那麼多顧客與服務員發生衝突流血的事件了。
“謝謝理解。”女服務員見陸誌遠好說話,一臉感激的說道。
女服務員跟在陸誌遠的身後,送他離開,兩人剛走到大廳,與二樓下來的一長一少兩個人相遇,年少的服務員不認識,年紀大的是她們的總經理,女服務員上前恭敬地問候道:“湯經理好。”
“嗯---”湯經理點點頭,隨後又對她身邊的陸誌遠笑了笑,作為經理對待顧客禮貌這點他還是懂的。
一身名牌的龔飛飛站在那裏,眼中閃現著火花,輕蔑地看著陸誌遠,譏諷的問道:“你來幹嘛?”
“需要向你彙報?”陸誌遠輕描淡寫的回道。看著麵前他從未打過交到,不對,應該是不算激烈的針鋒相對,那次他輕巧地將其侮辱了一番,沒想到冤家路窄在這碰到了。
“他來幹什麼?”龔飛飛沒有回答陸誌遠的話,換句話說他確實沒有向自己彙報的義務,他隻好轉身問向旁邊的女服務員。
女服務員麵露為難之色,她不知道這個穿著高檔的年輕人是誰,該不該回答他的問題。
“回答啊,這是龔少,老板的兒子。”湯經理見龔飛飛麵露不悅之色,趕緊說道。“嗬嗬,龔少別和她一般見識,她剛來。”
“啊,不好意思,他是來抵押鑽石的。”女服務員一聽是老板的兒子,慌張的回答道,這要是把他惹怒了,自己就要卷鋪蓋走人了,隨後一臉歉意地看了看陸誌遠。
“哦,就他?一身20塊錢的地攤貨有什麼鑽石可抵押的,不會是騙人的吧,你們肯定受騙了,趕緊退回去。”龔飛飛倨傲的吩咐道。
“傻愣著幹嘛,趕緊去啊。”見女服務員一臉為難的站在那裏,沒有行動,湯經理為了獲得老板兒子的好感,趕緊板著臉訓斥道。
“鑒賞師不在,還沒有完成交易。”女服務員滿臉委屈的回道。
“----”龔飛飛湯經理頓時感覺臉上好像被人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湯經理狠狠地瞪了女服務員一眼,心想道:你個笨蛋為何不一次說完?
“裝逼裝完了?”陸誌遠笑眯眯地看著幾人在那表演,絲毫不在意的說道。“不過此次裝逼我隻能給你打三分,一分是你應得的,而剩下的兩分是鼓勵你的,回去好好練練,你還是有裝逼潛質的,走嘍。”陸誌遠擺擺手瀟灑地轉身離開,那瀟灑的身姿引得女服務員兩眼冒金星,剛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帥呢?
“龔少,你認識?”見龔飛飛臉上一陣白一陣青的,湯經理小心的問道。
“呸,一個虛偽的花心人渣。”龔飛飛呸地一口說道,他才不會將上次在學術報告會上曾被陸誌遠狠狠羞辱的事,本以為今天可以羞辱他一下的,誰知沒有成功,這讓他心裏一陣鬱悶。
聽了龔飛飛的話,女服務員的春心頓時減少了一半,他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呢?
陸誌遠走出億豪典當行,回頭看了看,苦笑著搖搖頭,在哪都能碰到不喜歡的人。看來是在這抵押不了了。
陸誌遠隨後找了一家銀行將之前學校獎勵的錢先彙給彭邦民十萬,讓他給那些剛從製毒點解救的人員多做幾頓好的補補,順便給他們置備些生活用品。
做完這一切,陸誌遠沒有再繼續找下去,而是打車回了學校。
剛回學校沒多久,陸誌遠就接到朱清越的電話,約他到操場上走走,陸誌遠二話沒說就先後操場走去,他也正好想找她談談。
陸誌遠到了的時候,朱清越已經提前到了,這讓他很是詫異,不是說女生出門前都需要打扮個半小時嗎?
“是不是很好奇我怎麼來這麼早?”朱清越俏皮地問道,自己以後就和他是合作夥伴了,他想跑都跑不了。
陸誌遠頭點地給小雞啄米似的,難道她有什麼秘密能減少打扮時間?
“嘻嘻,我偏不告訴你。”朱清越一臉笑容,狡黠的說道。她得知陸誌遠返回市區並簽了協議後,便等著他回來,收到‘情報’後就立馬給他打了電話。
“----”陸誌遠無語地搖了搖頭,對於女生的怪異行為他實在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