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到了午餐時間,雖然大會這邊安排的有招待餐,不過範文華已經安排好今天中午師徒的見麵。
範文華接過陳勤農幾人後,向約定好的地方開去。
半個小時後,車子穩穩地停在大樓前的廣場上,廣場上停著十多輛車子,雖然車子不是一些頂級的名車,但沒人敢輕視這些車子,它們上麵掛著的各種車牌卻是有錢買不到的。
“滴--”
隨著一聲提醒,一道鐵門緩緩打開,範文華率先走在前麵引路,陸誌遠攙扶著薑博文,幾人進入大門,穿過一排建築,來到另一片天地。
高樓後麵是一座古樸的四合院,鑲嵌在高樓大廈的中間,顯得獨立特行,在燕京寸土寸金的今天,還保留著這樣一座古樸完整的四合院,實屬不易。
四合院周圍豎立著一排排鬱鬱蔥蔥的參天鬆柏,院門正上方懸掛著一副‘綠怡院家’的毛筆牌匾,‘綠怡院家’四字筆酣墨飽、氣韻生動,一看便知是出自名家之手。
經過嚴格的身份核驗後,四人才進入院落。
雖然現在已進入初冬,但院落裏麵的花草依然茂盛,景意盎然,一副農家小院的景象油然而生。
院內布置的格局也相當雅致,給人一種淡雅卻不單調的感覺。
幾人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院落內的布局。
院落大大小小有十幾個包間,每個包間上都有一個雅名,陸誌遠他們進入的是大包‘銘瑄閣’。
陸誌遠第一次到這樣的地方來,看到外麵的布置已經震撼的不得了,到了‘銘瑄閣’內更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房內四周掛的是各種名字畫,桌椅也是上好的木材精雕細琢而成,整個房內的布局價值不菲。
範文華知道兩位長輩不喜歡熱鬧,就帶他們來到了這裏,隻是這裏的消費恐怕是外麵那些五星級酒店的好幾倍吧,不同的是這裏環境優雅無人打擾。
“老師好,薑師伯好---”
“老師好久不見---”
“兩位老師氣色依然這麼好---”
見陳勤農與薑博文進來,坐著閑聊的眾人趕緊站起打招呼。
“好好,大家不用客氣,坐下說---”陳勤農和薑博文對著熱情的眾人擺擺手笑著回應道。
等所有人都問候過後,大家便依次按輩分職務高低坐好。
陸誌遠屬於小字輩,不過位置卻緊挨著薑博文,一些人見著心裏有些不舒服,你一個小字輩的位置怎麼這麼靠前?太沒禮貌了!
陸誌遠感受到其他人不善的眼神,一陣無奈。他進來後,這些師兄隻是禮貌性的與他點頭示意,並沒有過多的與他交談。
他也知道自己隻是一個學生,根本不會引起這些老總、高管的注意,所以他也打算等會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聽他們交談,誰知看到了一個熟人。
“你好,我們又見麵了。”陸誌遠記得在朱清越的生日晚會見過這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笑著打招呼。
“再次見麵,沒想到我們竟然是同門。”楊澤林看到跟在陳勤農身後的陸誌遠也是一愣,隨後與其熱情的打招呼,邀請對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不知道朱國冀和陸誌遠談了其他的事,他隻看到集團大老板的千金生日晚會上,老板的女兒挽著這小子一臉幸福的笑,而且這家夥在打了市公安局局長公子後,大老板還親自力保他,說明這小子已經被大老板認可,不管怎樣,他都要客氣一下。
“我坐外麵---”陸誌遠委婉的拒絕道。
“坐哪都一樣---”薑博文拉了陸誌遠一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身邊,他準備多打聽下自己未來學生的情況。
陸誌遠不好推脫,隻好坐了過去,不過這一過程絕大多數人都沒注意到,因此心裏都有些不岔。
“這位新師弟,出門前父母沒有教你基本的禮數嗎?”向陽市的畜牧局局長馮天威嚴地質問道,之前他在某個落後的地區任職,每次聚會都很低調地坐著,現在嶽父又升了一級,他也就從那窮地方調到現在的畜牧大市,自然心態發生了變化,別人不敢教訓的話我敢說。
還沒待陸誌遠回話,楊澤林笑著說道:“馮師兄,莫誤會,我邀請的,這裏也沒外人。”
馮天比他早一屆,應有的尊敬還是要有的,再說民不與官鬥,他雖然心裏認為馮天有點小題大做,不過也不好表現出來。
“是我拉他坐我身邊的,怎麼,你有意見?”薑博文明顯不給馮天留麵子,生氣地反問道。
一個座位都上升到教養了,你教養好,還不是為了上位拋妻棄子?
當看到豐農總經理楊澤林與薑院士都為這個新師弟出麵,在座的都開始好奇這個家夥到底什麼來曆,讓薑博文和楊澤林這麼袒護----
薑博文不用提了,名望自然是享譽全國直至海外,而楊澤林則是希冀集團下屬公司豐農公司的總經理。
豐農公司負責希冀集團下屬所有畜禽飼料以及生物製劑的業務,公司規模上百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