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無數的人,無數的樓房,無數的城市,有的人一輩子也了解不透,遊覽不完,存在太多的秘密。
張夢,男,大三,皮膚古銅色,身高一米八五,籃球打的不好,實際上沒啥特長,小時候父母讓培養的特長一樣也沒堅持下來,俗稱半拉子,做事也是,第一遍都沒成功過,什麼都得做第二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個人了,長像也普通,不翹的鼻子,一般厚的嘴唇,不大不小的耳朵,沒有特比的地方,要說唯一特別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睛了。
小時候,張夢眼睛特別大,附近幾個村都沒有小孩比他的眼睛大。現在父母有錢了,在城裏買的房子,小時候是在農村長大的。小時候凡是被張世盯著看的人都有一種感覺,就是不由自主的跑神,想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小時候張世的眼睛也請村裏的老人看過,除了大,也沒什麼特別的,你要盯著看的話,就是有時候看不到瞳孔,我們普通人都是瞳孔特比黑,明顯的區別出來,而張夢的瞳孔,你要是越仔細看越看不見瞳孔,但突然你又看出來了。仿佛看到的是幻覺,但是隨著慢慢長大,這種異象也慢慢消失了。
村裏的老人都說這是異象,長大後注定不凡,但是直到現在,也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凡。
又是無聊的一天,由於是上的本地大學,張夢星期可以坐車回家,張夢父親是個工人,托人找關係早退休了幾年,這兩年做生意賺了點錢,於是就在城裏買了房子,這房子是留給兒子結婚用的,平常他們還是在老家住,剛來到鎮上,就被一個怪異的人吸引了目光,仔細一看是個算命先生,算命先生不稀奇,稀奇的是,現在的算命先生一個個都頂著白須,穿著道服,拿著拂塵,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算命的一樣,而這個算命先生,一身軍綠色中山裝,一看就是有革命故事的,就是穿著中山裝算命挺怪異的,而且中山裝還不咋幹淨,長的挺普通的,關鍵是他這個鎮上就沒有不普通的,張夢多看了兩眼正準備回家,誰知這和他爺爺差不多大的老革命立馬叫住了他。
“那個穿白色小豬體恤小夥子,你過來。”
張夢正想反駁自己明明穿的是個哈士奇的白體恤,咋成豬了。就看見旁邊的人都盯著自己看,到嘴邊的話沒說出來。心想還是不要引人注目了,於是就走了過去。
“小夥子,我看你骨骼驚奇,必是不俗啊!”老軍綠滿臉堆笑奉承道。張世心想你周星馳的功夫看多了是吧。心裏這樣想,但嘴上還是出於禮貌的說。
“老大爺,我不想算卦。”
“不要錢哦,小夥子,來把手伸過來。”
張夢一聽不要錢,趕緊把手伸了過去。誰知這老頭隻看了一眼手,便盯著張世看,張世被盯的發毛了。
“老大爺,看出來什麼沒?”
“了不得來,小夥子,你這眼睛了不得啊,平凡之中透著不凡,仔細一看又看不出什麼不凡,但就是和普通眼睛不同。”老軍綠皺著眉頭道。
“老大爺,你也看出來了?小時候我村裏人都說我眼睛和普通小孩不同,不過我沒感覺出什麼不同啊,就是比別人的大點。”張夢說道。
老大爺仿佛沒聽見張世說話,獨自陷入了思索中。張世正準備再問一句。便聽見老頭說。
“小夥子,我修為有限,還看不透,不過我建議你改一下名在後麵加上世子,張夢世才符合你。”老頭說完便走了。
張夢聽著迷迷糊糊的,看著老先生東西還沒拿,便喊“別走啊,老先生。”
“小夥子,你我在這茫茫世海相遇便是緣,我們有緣來日自會相見”老先生說道。
張夢心想叫你是你東西還沒拿來,老軍綠也沒啥東西,一張紙,一隻筆,還有壓紙的四塊黑漆漆的石頭,紙上寫著子醜寅卯,生辰八字什麼的,沒啥特別的,唯一特別的是四塊石頭,因為這四塊手掌大的石頭實在是太黑了,黑的好像都不是真的,不是這個世界的產物。
張夢剛把石頭拿起來
……
突然聽見
“你小子不要命了,躺在路中間等死啊!”
張夢睜開眼一看,發現自己正躺在路中間,周圍圍了一圈的人,一個大媽還張口喊著自己。張夢趕緊起來,一路小跑回了家。
回到家仔細一想自己怎麼躺在路中間啊,想了好久也沒相通,最後隻好歸結於自己通宵玩遊戲,在馬路上睡著了,這理由也就他沒心沒肺的能想通,也沒告訴父母。
他記得自己最後還拿了一塊石頭來,也不見了,看來就是個夢了。張夢自我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