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罪過的敵人。”
再次汗顏。似乎得罪過的人,都是敵人吧?不過......鳶尾轉而一想,心下漸漸有了些頭緒。
“得罪過的人......米山?”鳶尾不太確定。
呼延伊卻是當著她的麵晗了頷首,“不精確。”
“也是哦......米山已經死了,那麼怎麼複仇?所以隻能是他身邊的人,還是那群死士?”猜測的後者,鳶尾自己就直接否定了。
先不說那群死士是否忠心,就連她都不能保證“半麵閣”裏麵的人絕對忠心,所以死士如此花費心機,隻是為了複仇,是完全沒有必要的,甚至她都可以完全排除。
那麼,又會是誰呢?
“米山的至親。”呼延伊忽然開口,鳶尾詫異的看向她,有些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那一晚,會讓我失憶,是因為另一個人。”
呼延伊金色的眸子注視在杯子上的青花上,眸中平靜無波。
她一直都沒有忽視,當時米山是在她的前麵,死士也並未接收到他的任何命令,所以又會是誰放的暗器呢?
最後的答案,隻有一個。
所以恢複記憶之後,她讓青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調查米家所有親屬。
擁有那樣的身手,並且精通藥理的人,別說是在米家,即使是在南侯國,這樣的人都不多。
而那個人也並無任何意外的被調查了出來。
青言跟她說過,那一晚,不隻是米山在府裏,還有另一個人,那個人......黍季......
“鳶尾,你會易容麼?”
“易容?不會,不過我們這邊有人比較精通。”鳶尾對著呼延伊道。
“最好的易容術,可以有多像?”
“一模一樣。”鳶尾若有所思,“她應該是被哪位高人易了容的,但是連翹也沒有發現她有任何易容了的痕跡啊......”
沒有任何易容的痕跡麼......呼延伊沉默了一下,然後又道:"今晚讓他來一趟。"
鳶尾頷首。
這時,房門被敲響。
鳶尾走過去開了門,眼前出現的,是掌櫃那張恭敬的臉。 他頷首邀請:"小姐,我們少爺已經準備好酒菜,在一號房等候小姐前去用晚宴。"
"晉楚木蘇?"鳶尾驚訝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就覺得他沒有安什麼好心。
"嗯。"呼延伊點了一下頭,以示回應。
看著她這樣容易地答應,鳶尾意外至極,掌櫃才剛走到樓梯的地方,她就忍不住地問道:"小姐,為什麼要答應他?"
明明小姐很不喜歡晉楚木蘇啊?難道......還是說,小姐對他的感情複燃了?想到這個問題,鳶尾的臉不自然的糾結在一起,北唐少爺還不會那麼苦逼吧?
她正想著,呼延伊已經慢慢向門外走去。
"若是覺得在這裏住造成了那種不必要的浪費,就別在那裏楞著。"
鳶尾一愣,馬上喜笑顏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