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步慢慢的走過去,視線有些貪婪在禁錮在那人身上,不放過任何一分,直到走到床邊,卻是轉了個彎,到旁邊的桌子上倒了兩杯酒再走過來,然後在她身邊坐下。
“不管你願不願,今夜開始,你便是孤的女人,永遠都隻是孤的女人,孤知道你不喜歡這如籠子般的皇宮,不喜歡成為三千中的一粟,孤可以準許你以後隨意出宮散心遊玩,而這後宮,若實在忍受不了,孤可以許諾,總有一天這後宮女子,孤的女人,隻會有你一人,來吧,喝下這杯酒。”略帶妥協和無奈的語氣,似乎還帶著幾分討好,就如所說的,未來時間還長,他卻不想和她一直僵著。
他卻沒發現,旁邊之人因為他的話,那藏在袖子中因為緊張又期待而緊握的手,卻已經為那翻話而使得手心傷痕累累。
對方久久沒有回應,商殷離臉不由再次一點一點沉下,惱怒也再次升起,他何嚐這麼軟言軟語示好過,一退再退,他的耐心,其實並不好,真的很不好。
當下便沉著臉,把酒杯放在另一隻手,抬手便鉗住她的下顎,迫使她抬頭轉過來,“你別……”原本動怒陰狠的神情,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愣了下,接著便瞳孔一縮,打翻酒杯站了起來,順手掐住對方的脖子把人如同提小雞一般把人拎起來。
雖然臉還是那張臉,但那一雙毫無焦距失去神采的眼眸,卻明顯暴露了,可以說,沒有了那雙眼睛,這張臉對他來說,幾乎可以說陌生得可以。
“她呢,她去哪了!”商殷離有些暴怒失控的咆哮,目光驚疑不定,完全沒有看已經快被他掐死的女人,防來防去,沒想到竟然還是被她找到機會了,他還以為她已經放棄了,卻原來,之前的一切不過都隻是讓他放鬆警惕而已。
被掐住的女子臉青紫幾乎要斷氣一般,但卻絲毫不動,一雙眼眸依然如同提線木偶一般。
商殷離惱恨的把人甩下地,也不去看那是誰,殺氣騰騰的便轉身要出去,隻是走沒幾步卻聽到了幾聲沙啞痛苦的咳嗽。
他停下腳步轉身,便見原本如提線木偶般的女子正趴伏在地上捂著喉嚨咳得梨花帶雨,而地上,還多了一樣吸引他的東西,那是一張符紙。
他走過去,彎腰撿起符紙,劣質的低級符紙,上邊承載的卻是高級的神識之力刻印出來的符咒,傀儡術。
手不覺的收緊,一張符紙便在他的手心成為粉末,該死的女人,孤還真是小看了你,竟然會符咒術,難道她之前是符籙一派的人?
“皇,皇上,皇上,快,貴妃娘娘她,她要離宮。”
“到底怎麼回事,把你所知道的盡快說出。”商殷離陰霾著臉,把攀著他腳要爬起來的女人踢開,語氣中盡帶殺氣。
“咳咳,咳咳,昨天貴妃娘娘突然到臣妾的飛雪閣來,說是為明天大典,想要和臣妾拿些瓔珞花,臣妾不疑有他,便引了娘娘上園子,卻不知娘娘不知怎麼的……”雪妃急急忙忙的捂著喉嚨把所知道的解釋一遍,但卻是歪曲了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