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甜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她翻來覆去的想著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但是怎麼理,都理不出一個頭緒。
不,不行,這樣不行,我要冷靜下來,我要好好想想,我來這都做了什麼?來之前都做了什麼?我怎麼就會到這裏來?或者說,是什麼因由牽扯我來這裏?
“呼”夏景甜不停的做著深呼吸,她不知道以前電視劇裏教的這個方法是否管用,但是她知道,這個樣子能暫時平緩她過快的心跳。
好吧,讓我想想我來之前都做了什麼。我來的時候,我是走進了外祖父的老宅,推門,門倒了,然後我好像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那個聲音說,你來了,等了你好久了之類的話,難道,我來這裏是有一個陰謀,將我拽進來的?那為什麼要編這麼一個陰謀呢?編了這個陰謀,又能得到什麼呢?畢竟,我根本就沒什麼特長。
等等,那句話到底是我聽到的?還是幻覺呢?畢竟,我自從來這出現的幻覺也不少。
想到這裏的夏景甜忍不住又往自己胳膊上使勁掐了一下,直到感覺徹骨的疼痛,她才放心。
哦。確實是有血有肉的,確實不是夢,也不是電子合成,再一次證明不是。
沒等夏景甜思考更多,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召喚一樣,她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夢中,依然是那個場景,所不同的是,她麵前的屏風上多了一道淡淡的血痕。但她並沒有多在意,她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前麵打鬥的人身上。當理智回籠,不受情緒影響時,她漸漸的發現了一些問題。
這不是一場混亂的打鬥,而是一場械鬥,出現在兩幫人中的一場械鬥。不,不,不,在仔細看一下,是一幫人對另一幫人的屠殺。
一幫人在及其凶殘的砍殺著,而另一幫人僅僅處於抵禦狀態中,並不斷喊話,不要打了,我們必須出去,但往往是喊話的那個人,最先被砍死。看起來,這是兩幫持有不同意見人的鬥爭,那麼,這又是兩幫什麼人,哪的人?必須出去是什麼意思?正當夏景甜偷窺的聚精會神,並深深的思考時,白光又出現了,夏景甜連忙蹲下身子,屏住呼吸,盡量隱藏自己,當白光飛到夏景甜身邊時,夏景甜駭然的閉上了眼睛,但過了一會,沒有什麼痛感和特殊的異樣傳來,她緩緩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從縫隙裏看見,白光晃晃悠悠圍繞屋子飛行一周後,到了門邊便沒了蹤跡。
夏景甜還來不及納悶,她就感覺自己在慢慢的往下沉去,但奇怪的是,她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感覺特別溫暖,就好像,是媽媽的手,在輕輕拖著她將她放到床上。
果然,她醒來後,是躺在床上的。手摸到之處是柔然的被子。
呼~她長出一口氣,慢慢的閉上眼睛,腦中開始思考這個夢。
她已經確定,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夢,普通的夢不會這麼真切的幾次去演繹一件事情。這肯定是有人想告訴她什麼,而采取這種方法,那麼到底想告訴她什麼呢?
很顯然,這夢裏,是兩幫人在械鬥,三次同樣的夢裏,都在喊著同樣的一句話,我們一定要出去,必須要出去,那麼根據喊話的內容大致猜到,一幫人是要出去的,而另一幫人是反對出去的。那麼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她們為什麼要出去?她們要從哪出去?
百思不得其解的夏景甜睜著眼到了天亮。
早晨,夏景甜頭疼欲裂,懶懶的渾身沒勁,不想起床。可是,她又想到今天要同靈兒去七皇子那,又不得不起床梳洗。當她推開門時,剛好看到,小寶在探頭探腦的朝裏瞅。
小寶看到夏景甜出來,高興的蹦跳著過來,將一大袋東西,塞到夏景甜懷中。“姐姐,今天怎麼這麼晚才起床?”沒等夏景甜回到又接著說道:“這是我娘蒸的,你看看愛吃嗎?”
夏景甜解開布包,霎時,鼻子一酸,差點沒控製住,流出眼淚。布包裏是滿滿的一大包,蒸的好看的紅棗玉米糕,形狀各異,有蓮花形狀的,有兔子形狀的,有老虎形狀的,還有一隻胖嘟嘟的小豬。
夏景甜不禁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外祖父,因為父母去世的早,自己是跟著外祖父長大的,在她小的時候,她的外祖父常常跟她說,這形狀各異的棗糕是用愛來蒸的,是蒸給自己的親人吃的。所以,你以後要是見到有人送你各種形狀的棗糕,無論你身在何處,身份是什麼,都要欣然接受,因為,那是人家把你當成了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