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人似乎醒過味了,她看著秀兒認真的問:“秀兒,你是不是在那個啥的時候,假裝你很厲害,非把你男人拿下不可?”
看到秀兒幾不可見的點頭後,當家人恨鐵不成鋼的指著秀兒就開始教訓。
“我說你傻啊,你怎麼好不跟我學呢?跟我學這個?你跟我那就不是一種人,你這輩子都攆不上我,我每天出去做買賣,你行嗎?你還跟我學強勢,再說,那你男人和我男人那也不是一種人,你們家強生甭管曾經做過什麼,那一看就不是一個慫人,你還能跟她強勢?再說了,你咋知道我跟你姐夫那啥時候也強勢了?你又哪隻眼睛看見了?我跟你說秀兒,這過日子,就好比穿鞋,甭管你腳上的鞋漂不漂亮,舒服才是最重要的,過日子那過的是自己,自己舒坦了才是真格的,這家裏,誰強勢又有什麼關係?隻要不愁吃不愁穿。管她別人怎麼看呢。你啥都甭想,就聽仙姑的。”
接著她趴到秀兒的耳朵跟前說:“再說,仙姑說了,這是天意讓你如此。咱家這坐的這個仙姑,那就是女神,你看看剛才給你占卦,人家問你什麼了?都是人家自己算到的。”
夏景甜捕捉到了當家人的聲音,並同時也看見了當家人朝秀兒嘴一撇,使勁的用大拇指在她麵前點了一個讚。
夏景甜不由的自己也想,為什麼每次占卜前抓著別人的手就會出現幻象呢?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不行,得趕快摸摸堯森的手去,如果也能看出他點什麼來的話,就太好了,就可以規避風險,以後的日子何愁過不好。
想到這裏的夏景甜立即睜大眼對二人說道:“好了,該問的也都問了,該解卦的也解了。我看今天就到這裏吧。”說完便徑自下床,朝屋外走去。
當家人和秀兒忙恭敬的追隨出屋。
晚上,當家人特地將堯森和夏景甜安頓在一個新裝修的屋子裏就寢。屋內幹淨清潔,一水的新家具,連被褥都是新的,夏景甜估計當家人是把為兒子準備的陪嫁都拿出來了。
當關上房門屋裏隻剩夏景甜和堯森兩人時,夏景甜急切的一把揪過堯森的手捂在胸口,閉上眼睛全神貫注的等待著幻象的到來。但結果是,什麼都沒有,眼睛除了濃濃的睡意什麼都看不到,耳邊是堯森急切的呼吸聲,和另一隻火熱的手緊擁著她的觸感。
“不對,不對,堯森,我要的不是這個。"對著急切搜索她唇的堯森,夏景甜隻能唇齒不清含糊的說出這句話。但之後的就被堯森全部捕獲,一聲也沒再發出來。
麵對堯森的熱情,夏景甜明白不能在這裏,這是當家人的新屋,她這個客人不能做過分的事情,這是對主人起碼的尊重。
所以,在堯森急切的將火勢蔓延到夏景甜的脖頸時,夏景甜用被暫時解放了的嘴唇貼著堯森的耳朵說:“親愛的,等回去之後,我一切都隨你好嗎?但不要在這裏,這是人家的新家。”
堯森在臉色陰鬱的看了夏景甜兩秒後,又發起了一個懲罰性的纏綿悱惻的吻,才結束了這一場還沒有發起就已經結束的美好戰爭。
晚上,將情欲穩住的堯森問夏景甜,為何為當家人占卜時會說出“乘馬班如,求婚媾,注吉,無不利。”這句話。還以為夏景甜是說不出這麼高深寓意的話的。
這一問,頓時讓夏景甜尷尬萬分,無言以對。
鬧哪樣啊?難道就你才有學識?我就不行?我自己編不出來?也能背出來吧!
堯森深情含笑的望著夏景甜。
“知道你鬼靈精怪,但不知道你關鍵時刻還這麼富有學識。”
鬧哪樣啊?這麼看不起人。
夏景甜不服氣的眼神沒能逃過堯森。
“嗬嗬嗬,不服氣?有什麼可不服氣的,我們是夫妻,夫妻間哪有爭鬥的。”
堯森將已退到床邊的夏景甜拉回懷裏,順著她的背脊,安撫的說道。
“堯森,如果有一天,我是說如果,你發現你的妻子不是我,而是一位神女,那麼你會如何?”夏景甜在堯森懷裏悶悶的發聲道。
“嗬嗬,你是說你是神女嗎?”堯森好笑的看著夏景甜,接著他又把眼神撇向無焦距的前方繼續說道:“如果我的妻子你,是神女的話,那也是上天賜給我的,是我堯森的我絕不讓別人拿走。我會好好守護你,盡我自己最大的能力,可是到時隻怕。。。。。。”